花散霁不玩枪,因为他觉得枪磨手,磨出的茧子又硬又厚又不好看。但近他的身很难。他的速度很快,一对玫瑰长刺见血封喉,用的很致命。
小豹子真要打起来不知道能不能打过。
但应该也不会打起来。翟野的目光落到花散霁身后:
“玻璃罩子来了。”
一只手放在了花散霁肩头,花散霁回头一看,动作立马停下了。
“喂,狄尔。”翟野说,“管好你的玫瑰花。”
狄尔对上翟野的目光,一张脸上表情淡淡。他在花散霁肩头拍了拍,花散霁扁扁嘴,长刺收回袖子里。他转身跟着狄尔走,没走两步,又跟想起什么似的回头。
“拜拜,丑八怪。”
他冲江浕露出笑容,转身走了。
江浕尾巴甩的更厉害了。
“你要跟尾巴打架吗?”翟野拉着江浕尾巴。江浕从他手里挣出来,他就伸手再拉住。
“先生,我要给我的尾巴上保险了。”
“受益人可不可以写我的名字。”
“我也可以分一份吗?”
声音从身后传来,翟野回头,看见了不知什么时候站过来的卓屿。
“我不喜欢保险,我比较喜欢眼睛。”翟野开门见山。
“我不喜欢眼睛,我对你的药很感兴趣。”卓屿也不遮遮掩掩。
“我真的是良民。”翟野无奈地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雨林可是你的主场,卓屿,我在里面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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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野,你太小看自己了。”卓屿一副认真脸,“不过我过来呢,是想跟你商量商量,能不能只给你眼睛,人我给不了了。”
翟野扬了扬眉,疑惑地看着卓屿。
“人跑了。”卓屿说,“带着眼睛的那个。我的人在搜,但是目前还没搜到。”
——
时榆站在小楼前,礼貌地敲了敲门。
门内始终没有动静,但时榆锲而不舍,又敲了一次。
隔了半天,时榆正要敲第三次的时候,门颤颤巍巍的开了条细缝儿。门内拴着门栓,一个中年女子露着小半张脸,惊恐地仰着头看时榆。
“你是……”
“您好。”时榆抬起手,给妇人展示了一下手里提着的大大小小的袋子,“我是白辞易的朋友。”
妇人愣了一下,仍是不太相信的样子。
“我也认识左哥,我是因为左哥才跟辞易认识的。”时榆和善道,“昨天他还去左哥家呢,我也在。阿姨您做的肉干特别好吃。”
妇人的眼睛亮了亮,笑容也出现在了脸上。她不疑有他地打开门,热情地迎时榆进门:
“真是辞易和小左的朋友,你看我这,多久没见过别人了。阿姨刚刚没及时开门,真对不起。”
“没事儿没事儿阿姨,换我我也不敢开呢。”时榆把手上提的礼物放在门边,然后跟着妇人坐到一张破旧的沙发上。时榆不明显地打量着妇人,注意落在了她左眼下方一条长长的细细的刀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