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山淡然的微笑和一句“那就交给你们了”后,他退居一旁,成了默默的观战者。三浦因为搭档不是叶山,嘟着嘴,心里有些失落,但叶山的默认让她无可奈何地接受了这个安排。
由比滨和比企谷明白,理智已无法解决问题,只能硬着头皮踏入球场。望月虽非网球高手,但也略懂一二,比这两名新手强得多。三浦的球技出乎意料的好,由比滨甚至因接球姿势不当扭伤了脚。
围观的人群已围起一圈,似乎都认为胜负已定。望月瞥了眼人群,慵懒地收回目光,心中暗道:“若真如此简单就好了。”
然而,不愿轻易认输的由比滨请出了最后的救星——换上运动装的雪之下雪乃。望月预料到这一幕,内心深处叹了口气,但还是真心赞美:“雪之下同学穿运动服也太好看了。”
望月最不愿看到,却又最合理的局面出现了。雪之下听由比滨解释后,以“因为我们是朋友”为由,与比企谷搭档,对阵望月和三浦。
“望月,你能简单说明一下为什么站在那边吗?你和三浦同学关系很好?”雪之下挑眉,语气虽冷,却透着更冷的挑衅。
“啥?你是雪之下啊,我们关系好坏跟你有啥关系?”三浦毫不客气地回应,随即转向望月,“望月,你和雪之下很熟?你不会心软放水吧?”
望月低头擦汗,避开她们的眼神。“不熟,只是同学。”说完,他露出招牌微笑,“我看起来像是会对美女手下留情的人吗?何况雪之下那么强,我也没资格放水。”
“哼,但愿如此。”雪之下没再多言,发球开始了比赛。
望月是个通才,但并非精通。对付新手绰绰有余,面对雪之下,他预见了自己的败局。还好,三浦和比企谷的实力形成微妙平衡。
比分9:9,双方势均力敌,比赛进入持久战,考验着选手的耐力。
望月其实稍微放了点水,但显然,有人已接近极限。雪之下艰难地回击后,脚步微晃,脸上泛起微红。
“抱歉,我学什么都会,但总是半途而废,体力不足,拖累了你,比企谷。”
“雪之下,声音太大了。”三浦自信地笑着,望月则假装轻松地玩着球,实则内心紧张。
雪之下无奈地看向同样束手无策的比企谷。“比企谷,接下来靠你了。”
“哈?你要我跪地求饶让他们放水?我会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