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夜不能寐,只要没有把医仙的尸体挫骨扬灰就睡不着,可是看到那血红色的月空,再一次刷新了庆帝的认知,甚至怀疑是不是神庙搞鬼?不,不是神庙,应该是跟那个死去的医仙有关,无人知道她的来历,就像当年的叶轻眉,惊艳了他们整个时代,可最后还是被他杀了。
这种不受控制,被人惦记皇位的感觉让庆帝随时都能失去,所以庆帝打算先下手为强,也是要故技重施。
可听着外面的尖叫声和呐喊,还有震耳欲聋的鼓声,以及高亢悲凉的唢呐声,两种乐器交织在一起,渐渐的逼近,一阵阵阴风吹飞了门窗,庆帝看到了穿着红衣的笑容僵硬的一群女人,手里捧着红衣和金碧辉煌的首饰朝着他走过来。
“放肆,朕乃天子,你们胆敢闯入”突然一阵异香让庆帝浑身无力,突然眼前一黑,一口大鼓锣扣住庆帝的大脑,“哐哐哐”的疯狂敲击,声音低沉洪亮而强烈,余音悠长持久,把庆帝敲的耳膜都要震碎了,眼冒金星,被人拖着到榻上,塌下去的脊背被人狠狠的抽打。
“咔嚓!”不知道是脊骨断裂的声音还是惨叫声过于剧烈掩盖住了。
“啊!”
头顶上的鼓锣移开,庆帝只见一个为首年纪渐长的老妇站在他面前,阴恻恻的盯着他的两缕头发。
“竟学会那些下贱的勾栏女子。”说罢,老妇深处干枯的手用力一扯,头发连带着头皮被老妇硬生生的扯下来。
“啊!朕的头发,来人”
“啪!放肆。”老妇倒反天罡一个巴掌甩过去,尖锐的指甲划破了庆帝的脸。
“新娘子可不能误了时辰,上妆。”
老妇的话音刚落,就有红衣女子捧着胭脂水粉上来,她们好像傀儡,只是一味的听从,暴力的给庆帝脸上上妆,一层又一层的脂粉快要把庆帝窒息过去。
看着那尖锐比钢针还长的发簪往他头上插,庆帝头皮发麻,想要反抗,但她们的力气就跟深不见底似的,不管怎么挣扎只会越陷越紧。
“扑哧。”红衣女在庆帝乱动不安分,面带微笑的狠狠插进头皮里。
“啊,朕的头。”
红衣女继续,似乎觉得这样比较快,也不管庆帝的死活,直接插进庆帝的脑壳,就跟刺猬一样,狼狈不堪,没有任何的美感。
老妇满意点点头,可看到庆帝的那双大脚,顿时发出尖叫,“那布条来!”
“你要做什么?放开朕,不然,朕诛你九族。”到这个时候了庆帝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为什么他一代大宗师却跟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被人随意摆弄侮辱。
“这双大脚会被夫家嫌弃的,被退了婚的女人是要被浸猪笼。”
庆帝想一脚踹飞这个老妇,但一左一右被两个红衣女死死按住,冰冷的双手就跟冰窟似的,而且皮肉都被她们给抓伤了,庆帝见那老妇拿着白布一遍又一遍的缠住他的脚,骨头随着白布收紧发出“咔咔咔”的骨裂声。
“放肆,朕乃天子,竟啊!!!”
一双大脚被缠成三寸金莲,鲜血浸湿了白布,脚不自然的扭曲,但老妇像是没有看到,机械麻木的缠上另一只脚,庆帝痛不欲生,死去活来但只要敢弯曲,就有人拿着戒尺拍打着他的脊骨,腰间,甚至晃动脑袋上插的金光宝气的首饰哗啦哗啦的作响,头上的鲜血模糊了庆帝的视线。
费力的睁开眼,老妇拿着比巴掌还大的绣花鞋生硬的套进他被缠足的双脚,红盖头遮住了庆帝的视线,被人一左一右架起来,脚接触地面一股地疼让庆帝卷缩着身体。
“朕的脚朕的”
可是没有人在乎庆帝的感受,庆帝被架着双脚锤落,被人拖着走,地上被拖出一道血痕,庆帝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们不能说是人,根本就是怪物。
他可是天子,不惧任何的鬼怪,不畏神权,他们怎么敢对待他的。
以为这样就完了吗?不,被盖了红盖头视线一片赤红的庆帝,被的按住头拜堂,等夫妻对拜的时候,看到那张尸斑腐臭早已经下葬的秦业,在庆帝的注视下,忽然瞪大了眼睛,咧开着嘴角,一股浓厚的恶臭熏得庆帝彻底的晕死过去。
“不守妇道浸猪笼!”
“水性杨花浸猪笼!”
声音渐远渐近,阴风肆起,吹飞了李云睿寝宫的大门,浩浩荡荡的红衣女扛着猪笼直奔李云睿,而李云睿的心腹婢女早就被打晕撞进了猪笼里。
“放肆,胆敢闯入”
“啪!”
一巴掌打碎了李云睿脸上的面纱,露出狰狞纵横的伤疤。
“不守妇道浸猪笼!”
“水性杨花浸猪笼!”
一只只手伸向李云睿扒下衣服,尖锐的指甲在李云睿的身体留下一道道血痕,那一双双空洞的眼神倒映着李云睿的恐惧狼狈,像拖牲畜一样把赤裸的李云睿拖进猪笼里,前往御花园池水的路上一直都在重复着这两句话。
“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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