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手震慑在场众人,因为他们凡人之躯,可不是什么金刚不败,就连一栋楼都被劈开两半,更不用说他们了,这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们在一旁缩着看戏就行。
如果说一年前被医仙开瓢临死前还要带走他们,甚至不惜用他们的名义起誓,更是恶毒到江山易主,但他们并不信,因为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的垂死挣扎罢了。
怎么可能会江山易主呢?
谁知死了一个医仙,又冒出一个元微仙子,她们还是双生姐妹,突然有一种,南庆京都城将会迎来微生三元这对双生姐妹久驱不散的噩梦。
太子吓得哆哆嗦嗦,不愧是姐妹,行事作风都是那么的相似,但今日对比,突然觉得医仙的行事好像比姐姐元微仙子温和。
“可世人皆知,医仙乃是东夷城四顾剑和北齐暗探刺杀。”
太子咬牙切齿,强撑镇定道,总之绝对不能承认,不然就会被劈成两半了。
“对于医仙的仙逝,父皇和孤,甚至乃天下百姓都深感遗憾,但父皇也为医仙讨回了公道。”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如鹰隽般犀利,仿佛将人的灵魂洞穿,朱唇轻启,声音尖利而又张扬。
“那就以诅咒之名,向天地起誓,医仙之死,死于东夷城四顾剑和北齐暗探,与你们南庆皇室一干系人无关,否则,父子猜忌相疑,让位其兄弟,背负百年罪行,死后不入李家祠庙,不受香火供奉!”
这时,原本明媚的阳光似乎在这一刻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色面纱,灰蒙蒙的浊云,寒风像一把锋利的剑在空中飞舞发出了尖利的叫声,时不时有震耳欲聋的雷声和刺眼的闪电,每个人的内心都被一层薄薄的阴影笼罩着,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
这种熟悉的操作,让太子确信了,果然是一脉相承的双生姐妹,这动不动就让人起誓可真是太熟悉了。
太子的呼吸变得急促,显然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滴落下来,这事关他的太子之位,根本就不敢去赌。
但很显然,有一个勇者勇敢的站出来了。
“我范闲向天地起誓,倘若我等真是杀死医仙的凶手,必让医仙在乎之人,长命百岁,孤独终老,以后再无一人真心待他。”
既然破不了,那就用魔法打败魔法,范闲从不相信鬼神之说,因为都是封建的古人思想并未得到解放,也为得到开化而对不存在的鬼神心生敬畏罢了。
而在范闲话音刚落,原本欲要劈下来的闪电,却缩回云层中,惹不起,要是真劈下来,那个疯女人一定会把天给捅破的。
此时天空也恢复了晴朗明媚,仿佛刚才的电闪雷鸣都是错觉。
看戏的李承泽听到范闲的诅咒,抿起唇,眼里渐渐酝酿出一场风暴,眸底深处还藏着一股熊熊烈火,死死的盯着沾沾自喜的范闲。
“殿下。冷静,冷静。”范无救及时的抱住拿着琵琶怒气冲冲想要上去打人的殿下大腿。
“你到底站哪边?”李承泽拼命的推开范无救,声音染上愠怒。“信不信我连你一起砸?”
“不是,属下”范无救想解释,却听到了来自范闲的惨叫,把他们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嗷~~”
就看到范闲被折断了双手,被微生三元抓着头发往柱子上撞“砰砰砰——”好不容易包扎的头鲜血浸染白布,范闲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
“啊啊!!!”
“孤独终老?”
“无一人真心待他?”
只见微生三元面带微笑的硬生生把范闲的那一头卷发给扯下来,很快一头浓密的卷发被扯得只剩下稀稀疏疏的几根在风中凌乱,像是一只被扒了毛的鸡。
李承泽瑟瑟的缩回叫,摸了摸头上乌黑光滑的青丝,光是看着头皮发麻让人害怕。
“殿下,为何不去?”范无救已经松开了手,并且默默后退了几步。
李承泽紧紧的抱着琵琶寻求安全感,听到范无救的话,震惊(○′?д?)?的看向范无救,“你是敌方太子派来的吧?”
微生三元松开了被薅秃的范闲,眼中闪过一丝嫌弃,拿出帕子擦了擦手。“巧言令色,鲜矣仁。”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微生三元看着抱头痛苦哀嚎的范闲,帕子扔到他脸上,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太子忍者鸡皮疙瘩快速的从范闲身上移开,太可怕了,说薅就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出来。“微生姑娘初来乍到,行事猖獗,下手狠辣把人置于死地,就这样一走了之,把南庆的律法置于何物?”
“谁说我打了人?有吗?谁看见了?”微生三元眼神扫视在场的众人,一个个纷纷低头不敢对视,他们头不铁,也不想被薅头发。
“你大胆,在孤的面前逼迫威胁,尔等莫要畏惧,大家一起上合力抓拿,绳之以法交与鉴察院处置”太子只见他带来的亲兵齐刷刷的往后退,纷纷低着头一副我耳聋眼瞎听不懂的样子,开玩笑,这范闲都毫无招架之力,他们可没有范闲那么头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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