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轻看了两人一眼,表示理解的点点头。
“不写也行,你们就放河灯的时候,自己在心里悄悄许一个吧。”
暗七连忙放下笔,顺便抢过暗十手里的笔放在桌子上,然后将河灯塞到暗十手里,他自己也拎着一个。
路过虞轻,暗七点点头,“多谢虞姑娘,我们现在就去放河灯。”
两人将河灯放到河里,至于有没有许愿望,许了什么愿望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他们的身后,夙辞又忍不住凑过去亲虞轻,被虞轻躲开,他有点不高兴地将人抱在怀里,亲了一下又一下。
回去淮王府的时候,虞轻左手拎着一个兔子灯,右手牵着夙辞,简直不要太开心。
夙辞左手牵着虞轻,右手拎着兔子灯,嘴角同样没下来过。
淮王府。
夙母坐在前院大厅撑着脑袋打瞌睡。
听到脚步声,缓缓睁开眼睛,看见是虞轻和夙辞,眼睛一亮。
“虞姑娘,小辞,你们回来了?”
虞轻和夙辞对视一眼,两人没料到夙母还没睡。
“娘,这么晚你还没睡,可是出了什么事?”
夙母瞥一眼夙辞受伤的胳膊,又缓缓移开。
“没事,没事。你这孩子瞎说什么!我们府里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娘高兴,多喝了几杯,睡不着,就在这里坐坐。”
坐在大厅里聊了一会儿,想到天色已晚,夙辞和夙母把虞轻送到院子门口。
“虞姑娘,天色不早了,早点歇息。”
“好,夫人回去吧,早点歇息。”
目送虞轻进了房间,夙母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看向身旁的儿子。
“听说你们遇到刺客了?又是七王爷的人?”
夙辞看一眼受伤的胳膊,点点头。
“简直欺人太甚!明日我进宫一趟。”夙母脸上的表情有点冷,挥袖离开。
以前儿子中了毒,她一门心思全在解毒上,没去计较那么多。
现在,儿子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她非常有空,陪他们玩玩。
夙辞站在原地没动,目送母亲走远的背影,视线缓缓移到紧闭的门上,站了片刻才离开。
翌日吃早膳,虞轻没见到夙母有些意外,问了才知道夙母一大早上进了宫。
她猜测应该是昨晚夙辞遇到刺客的事。
又在淮王府住了好几日,虞轻提出告辞,回药神谷。
这段日子经过细心的调理,夙辞和夙母的身子已经恢复正常。
虞轻这次出谷有些时日,身为药神谷的谷主,她需要回去处理一些事务,夙辞想都没想就说他也要去。
虞轻心里自然不愿意和夙辞分开,但不敢答应,让夙辞问过夙母的意见再说。
夙母完全没意见,巴不得她儿子跟紧点漂亮小姑娘,免得人家小姑娘看上了别人不要他。
再说,儿子从小到大都待在府里,出去外面经历一番,见见世面也好。
得到母亲的同意,夙辞屁颠屁颠地跑去通知虞轻,然后回房间收拾东西。
翌日一早,一辆马车停在淮王府门口。
虞轻挽着夙母的胳膊,有说有笑的走出淮王府,夙辞背着两个包袱跟在两人身后。
不知道的,还以为虞轻才是夙母的亲闺女。
“轻轻,阿辞交给你,我放心。出门在外,你们一定要小心,不用担心我。记得捎信回来报个平安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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