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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了一夜,等我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撒在我的脸上了,可能晒得有些久了,脸有些刺疼,搔了搔头伸了个懒腰,然后抓起一旁的闹钟看了看时间,居然已经十点二十了,约好十一点三十火车站门口集合的,这除去路程,眼看就要迟到了。没有多余闲想的时间,急忙起身跑到卫生间洗漱,穿上衣服,又往行李箱随手塞了几件衣服,和一些必用的生活用品,因为还不知道那几个神经病打算住几天呢,毕竟说了是‘入社考试’。
品尝早餐的时间早已被我兑现成了睡眠时间,百般无奈只能随手揪下一块面包咬在嘴里,转身拎着行李箱就向外跑去。
当天下午,我跟随探险社团的成员们已坐上了火车,去一个叫做绣路镇的地方,据说在现代地图上早已没有了它的踪迹,只有在历皇时期的地图才会有。
而这个社团的社长“老王八”随身带着一张老旧的黑白照片,他在观察照片得时候,可以透过他手指的缝隙看到那张照片的年轮,估计比我老爸的年龄都要大,而那张照片的背面就是通往绣路镇的地图,被细致的绘画在上面。
经过我再三请求,“老王八”终于将一直不舍得给我看的照片递到了我的手中,我先是观看照片的正面,想要知道我们要去的是个什么样子的地方,从照片的拍摄角度来看,摄影师是站在高处的地方拍摄,小镇的局部被呈现在照片上,看起来非常安逸,总有一种要回老家的感觉,照片里的建筑物都是旧社会的古宅,现在估计应该都改成高楼大厦了吧,街道上摆摊的小贩张大着嘴巴,仿佛能够听到他还在吆喝着行话,周围的行人也有许多回头看向那些个小摊位,应该是在寻找自己需要买的东西吧。
看着看着我看出了这整幅照片的中心点,他其实并不是在拍这个镇上的景观,而是在拍一个人。
在相片最中间有一个女孩拿着把洋气十足的遮阳伞,回头深情的看着镜头,这个女孩让我感觉很眼熟,好像认识似的。
仔细想了好久,却一时想不起,无奈下便不去想,将照片翻到背面,一眼看去密密麻麻的小细线,组成了个比较详细的小地图,是从曾经我们大学附近的火车站到绣路镇,在绣路镇那里还画了一个明显的圆点,圆点下面写着细小的字,我紧盯着想要看出是什么字,盯得时间过久眼睛难免有些累,但是字也依稀的清晰,是个‘家’字,也就是说,这幅照片的主人家就住在那里,我们要去的地方也就是这个打着洋伞那个女孩的家。
我将照片还给了“老王八”,便和他套起近乎问他:“哎,汪哥,你可真厉害啊,上几届的学姐资料都能被你查到?这照片里的地方我还真觉得有很大的探索价值呢!”
“老王八”确实如我所想的一样,非常不受吹捧,说他两句甜话就上天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还是刘老弟懂哥哥我啊,我起初选了这里咱们社团还有那么几个不和趣的人否定呢,不过因为你哥哥我是社长,我说话他们就必须得服从,你小子到是很有潜力,等回去我封你个一官半职的。”
我听到这话真想从旅行箱里把我的拖鞋掏出来拍他两巴掌,但是我还是摆出一脸笑意的说:“汪哥真是抬举在下了,对了,汪哥您刚才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您是怎么找到的啊?”
汪奇男对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我跟他换个地方说话,我随着他来到了车厢尾部,他偷偷的跟我说:“这个古宅的资料,和照片地图,都是我从学校档案部弄到手的,因为之前我看过一篇关于离奇古宅的网络短,说的就是这个绣路镇上的丁宅,我当时还好奇有没有那个地方,当我看到内容里那个女孩正是我们大学上几届的学生后,我马上跑去学校档案部去查,你可不知道,那档案部太难进了,就咱们学校那个老关头,那可是顽固不化啊,不管是用硬的还是用软的,他都不会让你进的。”
我笑了笑急忙问:“那后来你怎么进去的?”
他对我坏笑了下说:“一个那种的光盘打发了~”
我听到这话差点忍不住笑出声了,没想到学校远近闻名的老顽固居然还有这爱好,我得记下来,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找那老头帮忙,最起码有点准备。
“那你进去查档案怎么发现的这个丁宅?”
老王八在我眼前晃了晃手指说:“没有找,它就整整齐齐的放在桌子上面。”
我一听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急忙问:“怎么会呢?还有谁在查上几届学生的档案呢?”
老王八耸了耸肩说:“我也这么问过老关头,他说那天除了我,没人去过,而那个档案,他记得昨天可没见到在桌子上,就不知道是谁动过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老王八的肩膀和他一起回去坐下了,我看着窗外,心里想着老王八刚才说的那些事情,觉得有少许奇怪,这事情总有些巧合,我又从老王八那把照片要过来看了一眼,一副安详的小镇景观就展现在了我的眼前,而那漂亮女孩依然撑着把遮阳伞回头看向镜头,还面带一丝微笑,不过她的眼睛给人的感觉很怪,像是个无底洞吸引着我。
突然我觉得照片里的那个女孩脸庞好像越来越清晰,离我越来越近,近到我只能看到她那双眼睛,一双黑洞般的瞳孔紧紧的吸收着我,这时我被身旁的刘薇推了几下,这才脱离了那双黑洞般的瞳孔。
看了看刘薇再看了看照片,照片又恢复了那片安宁,见我那满头大汗,周围的社员都有些惊讶,我急忙装作天气很热得样子,这才让一旁的刘薇放下提着的心。
刘薇没有多问,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手帕为我擦汗,她关心的盯着我看,两人没有任何得交流,但她的表情却像是已经知道了一样,不知何时开始,总觉得刘薇变成我腹中的蛔虫一般,无论我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总会是第一个了解我内心想法的人。
我回过头刚想再次看照片,却又不敢正眼去看,仿佛我在回避什么,无奈下只好将它递还给老王八。
心里总感觉那张照片好像不是太吉利,虽然我并不知道在那张照片的背后究竟有着什么样子的故事。
下午两点半左右火车抵达了绣路镇,我看了看外面,想要欣赏下现代版的绣路镇是个什么样子,没想到第一眼就让整个社团的人大跌眼镜,这和照片上的好像不太一样,不,不能说好像,应该说确实不一样,恐怕此时社员看到这真实版的绣路镇和我想法是一样的,这根本就是个死城嘛,没有照片上热热闹闹的集市,没有看到任何活人在街道上闲逛,而且周围的建筑物早就坍塌了许多,还有一些墙壁出现了一个大洞,这个城市看起来就跟要拆迁似的。
我跟随那些惊讶的社员们一起走下火车,刚在下车前我还问了下那个检票员这里到底是不是绣路镇,其实我的心里很是希望他说不是,可是答案总是让人心酸,无奈下我只好跟在他们身后大步向前。
走在这个绣路镇上,像是与世隔绝般,刘薇显得有些害怕,一路上搂着我的胳膊,其他人心里也是非常紧张,如果看过生化危机的话,那么这里可能就和生化危机的场景完美重叠了。
老王八边走边看着手中的地图,我们紧跟着他,不过刚来就给了我们这么个惊喜,真心不知道那个丁宅又是什么样子的鬼地方。
走了不知多久,几个社员实在是走不动了,我们只好就地休息,我坐在一个废弃宅子的门槛上,闻到宅内被风吹出来的陈腐味道,突然有种想要进去的冲动,可能感觉这味道里掺杂了某种我似曾相识的味道。
我和刘薇说了我的想法,她点了点头答应陪我走进去看看,那个宅子不大,大门早就倒在了地上,刚开始我就提议进来,但是那些社员却嫌里面太过脏旧,所以就没有进去。
不过这回有刘薇陪着,就刚好为我壮胆,我带着刘薇走进大院,来到厅堂门口,看到那关闭的门,给人一种特很神秘的感觉,我和刘薇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却迟迟没有推开,担心打开这扇门里面会是什么,也许还有人,也许空无一人,也许有…;尸体。
莫名其妙的想法一一的展现在我的脑海中,虽然自己都觉得越想越离谱,但是还是会往那种恐怖的方向去想,索性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和刘薇硬着头皮推开了厅堂大门。
里面阴沉沉的,根本看不清楚,只见正对门口的太岁椅和太岁桌,我们俩跨步走进厅堂,一股潮味扑鼻而来,比在门口闻到的味道还要浓好几倍,刘薇和我对视了一下,因为此时的我们被这个屋子的气味压迫着神经,让我们之前的恐惧放大了好几倍,这种感觉就好像我小学时回到奶奶家,看到供奉牌位时有种奇怪的恐惧感,当闻到了那些香火味以后,那种恐惧感便几十倍的放大。
此时可不比在奶奶家,因为里面的一切都不属于我们的,我和刘薇看了看四周,好像四周根本没有东西,突然刘薇尖叫了一声,我的心好像一下子被一只手紧紧得捏住,我回头看着刘薇,她正坐在地上,两眼紧盯着北边墙壁上挂着的东西,我一看,当时也吓得感觉双腿发软。
“是个人…;”我颤抖的说。
没错墙上悬着的是个身穿旗袍的人,那人满脸苍白,长发及腰,双眼像是用力张大,瞳孔深邃的让我直接联想到照片上的女孩,但却有很多的不同,我和那个穿旗袍的人互瞪了不知多久,紧张的气氛使这里的空气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变得压抑。
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打破了这紧张的气氛,正是老王八带了几个社员跑了进来,刚进门看到我和刘薇看着那墙壁上的“人”,他们也着实吓了一跳,但是他们几人又仔细一看,看清了那个所谓的“人”,老王八急忙跑过来扶起我说:“这不是人,只是一件旗袍而已,你看你胆子怎么这么小。”
听到他的话,我壮起胆子起身走到那个“人”面前一看,还真是一套旗袍被挂在墙上,不过挂的很怪异,不但摆了个吊死鬼的动作,并且连鞋子都被挂在墙上,我突然想把这家主人揪出来大骂一顿,这谁要到他们家做客不被吓死才怪呢。
不过又想回来,刚才那张脸孔似乎就是照片上的那个女孩,只是那种离奇得瞪眼方式让我感到可怕,还有那长发,怎么突然都不见了?
边想边走到刘薇的身旁看看她的状况,看起来她是被吓破了胆,一直捂着胸口喘着粗气。
我让社团的两个小姑娘帮忙照护她,然后强逼老王八跟着我把这个宅子逛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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