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同三人出手,那金圣三兄弟顿时被诛杀城墙之,二王子见了,赶紧收了兵马,关了城门,将免战牌高高挂起,做了缩头之龟。那金圣三人来时,也带了不少寺的和尚来,这些和尚,大部分都是些贼寇之类被降服,或是些过活不下去的好汉,自家入了寺来这其,有一人,年约十六,乃是那金圣大师的儿子。
这金圣大师,早些年拿女人做炉鼎练法,其一人因服侍的好,被他留了一命,后来竟然诞下一个儿子,修行众人得子甚是艰难,这金圣有了儿子,便日日带在身边调教,更是瞒着众人,别人只当这是他收的弟子之类。
金圣俗家姓陈,名字早已忘记,他那儿子,被他取名陈重,资质也他好一些,他便耗费心机给自家的儿子寻了一门练气之法,对他,也是寄予厚望。那陈重对金圣这个父亲也是敬爱,见金圣和两个叔叔尽数被杀,他心惊惧,怨恨冲天,也是个有心计毅力的,趁着别人还沉浸在金圣三人被杀的震惊之,偷偷下了城墙,悄然离开铁门关。
姜同三人将金圣等人斩杀,除了赵耿因为用白骨魔炉将那铜圣焚化之外,未曾有收获,而姜同和齐恒都有不小的收获,那姜同,得了一具魔尸不说,还有一个莲台,还有一个金圣身的储物袋,齐恒也是得了一具妖尸魔蛇,和一个储物袋。二人将储物袋打开,里面东西虽多,但都是一些杂物,大多都没有什么价值,便是修行资源,也是寥寥,倒是在金圣的储物袋,有一张黑色的人皮,那人皮,写了一篇秘术,正是祭炼魔尸之法
这法门也不甚珍贵,只不过别出蹊径罢了,姜同倒也舍得,将秘术复制了两份,分了齐恒和赵耿,倒惹来而来的感激。姜同将那人皮托在手,走到李玄的跟前,说道:“师兄,那三个妖人已经伏诛,这一篇炼尸之法,倒也有些心思,师弟愿意献给师兄。”
李玄笑道:“这是你等福缘,自家收好是,师兄还贪图你这秘法不成不过,那个莲台与你倒是无用,我这有一粒丹丸,对你更好合用,你可愿意于我兑换”
李玄取出一个玉瓶来,那玉瓶只有一指高,一指粗,色为白雪,看着玉瓶,质地不错,其存放的丹药,定是不凡。姜同对于这个只是祭炼了几重粗浅禁制的莲台也是无用,根本没有看在眼,见李玄要,赶紧掏出来进献。李玄接过莲台,将玉瓶给了姜同,姜同接过,把塞子开了一条细缝,轻轻闻了一下,脸色巨变,赶紧将塞子塞好,然后放入自家的储物袋众人哪里不知道,这姜同以一件根本不值钱的小玩意,从师兄手里得了定是绝佳的好宝贝
李玄将那莲台拿在手,这莲台刚好容得下一人盘坐,他一手,对这个莲台的来历有了猜测。这个莲台,虽然是泥土捏成,但是那泥土,却是万家百姓奉献的一捧门前土,其更是混杂了不少高僧圆寂之后的焚化的骨灰,以僧人所流之汗为水,方才捏造而出自然,这般辛苦,为的自然不是这个莲台,应该是那莲台之的佛像。这莲台随着佛像矗立大殿之,接受百姓香火,不知过了多久,这莲台早沾染了不少香火愿力,加日夜听闻和尚诵经,已然有了佛性不然,也不会从一个普通的凡物,成为能够祭炼禁制的法器粗胚
李玄看这莲台,看重的,自然是这莲台已经有了一股佛性,这佛性难得,至于适合祭炼法器的材料,他还不缺了,但是这佛性,却是万分珍贵
一道金光浮现李玄头顶,化成一番宝幢,那接引佛幢垂落一道接引佛光,落在这莲台之,一股股驳杂的黑烟冒出,这个莲台被金圣以魔道法力祭炼了几重粗浅的禁制出来,简直是暴殄天物,若非有香火愿力护持,这莲台早废了随着那黑烟冒出,莲台之的禁制破碎,被佛光洗练,整个莲台内外澄澈,其蕴藏的香火愿力翻滚而出,充斥整个莲台,一股股似是万民祈求之声隐隐在莲台之传唱。
众人看着李玄炼宝,虽见是佛门手段,但是也不打扰,而是静静观摩,想要从悟出一点手段。李玄手法诀变化,那落下的佛光,凝成一股金色的火焰,这火焰将那莲台包裹,一股股黑色的烟气之,混杂着一丝丝白色的灵霞。
那黑色的烟气,有金圣的法力杂质,也有混杂在这莲台之的当初的那些凡俗之物,都被佛火焚炼而出。而那白色的灵霞,则是香火之的众生意愿俗话说,香火有毒,这毒的,是香火之混杂的那些凡人的念头凡人进贡香火,自然是有所求,这所求的念头,跟香火混杂一起,若要用香火修行,需是先将这香火纯净,提炼出其的众生意愿才行,不然这众生意愿入体,会沾染神魂,轻的,也要元气大伤,重的,神魂都有可能崩散
过了约有半刻钟,那佛火之,不再有丝毫的烟气冒出,李玄将佛火收了,那莲台大小不变,但是却色如黄玉一般,晶莹透明,隐隐可见在莲台之,有一个佛陀虚影。接引佛幢又垂落一道佛光,那佛光凝成无数佛门符篆,这些符篆,落入莲台之,熔炼道道香火,凝成一道道微小的佛门大篆,融于那佛陀虚影之。
李玄更是取出一些灵物,用佛火熔炼了,提取出精粹,炼入这莲台之。李玄未曾修炼佛门功法,身一丝佛门修为也无,但是那接引佛幢却是十足的佛门的至宝,李玄以那接引佛幢之垂落的佛光为法力真气,在莲台之,祭炼出一道道禁制李玄身为魔宗弟子,祭炼佛宝可以,但是修炼佛门功法,那有些危险了,实在是佛门的功法,能够潜移默化的改变他人心性,因此,修炼了佛门功法,在魔宗之,有生出很多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