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陈止说出,‘晒得干一些,还要经常拿出来晒,放置的地方也得是通风的,这样做差不多能存放几个月,保存得更好些有可能放置半年。’
一句话打消苏木的顾虑。
放开胆子买了大量的白糖,制作起来。
为了能保存更久些,后期的杏脯都特意晒得比以前干了一些。
重量自然也会有所减少,比如以前十斤没有去核的山杏,能出将近三斤的杏脯,那么现在,至多也就两斤了。
一棵山杏树,顶多产出五百斤的山杏,也就是说能出一百斤的杏脯。
深山里这种早熟山杏树大概有七、八棵,她们差不多做出了不到八百斤的杏脯。
五月份做的这些差不多能卖上三两个月了。
等六月份,普通的大黄杏下来,她们就可以做更多,能一直卖到快入冬。
反正深山里的杏子也是没人吃的,烂在地上很是可惜。
苏木觉得,她这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想到前两天做得一大批杏脯,二柱子咂舌,“你说,还是这镇里的人赚得钱多哈,哪里像咱们乡下的泥腿子,有些人家饭都快吃不上溜了,哪里会寻思买什么零嘴吃呢,也就这些城里人,才会隔三差五地买杏脯这种没用的东西吧。”
隔三差五买没用东西的苏木:……
二柱子揉着被踹疼的屁股,和大柱子走了。
时间刚刚好,苏木也赶去上工了。
她要快点完成队里安排的活计,中午还得和陈止一起上山呢。
为此,苏木在地里都没歇过一下。
快速做完活,在上午十点多的时候,疾步赶回家中。
刚走到陈家大门口,有人和她打招呼。
“苏木。”
苏木回身,在看清来人后,吊儿郎当地倚到木门边,调侃着,“呦,这不是舞蛇哥嘛,怎么,伤好了?”
“都二十多天了,我当然好了。”
说完才想起什么,气呼呼地回着:“你才舞蛇呢!”
李鸣在心里忿忿着,你说苏木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长了张嘴呢?
苏木嫌弃地看着他,“啧,你呀,就是嘴欠、手也欠,活该吃点亏。”
“你!”李鸣涨红了脸,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倒不是找不到词儿骂人,他这一张嘴多厉害呢,损人的话还不张口就来。
他只是不敢骂苏木而已!
这么多年了,因为跟苏木还嘴,挨得打无数,他早就长记性,知道不回嘴了。
呜呜呜呜呜……
果然,什么苏木变成好人了,都是他的错觉!
“哈哈哈哈……”他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让苏木觉得好笑,也真的笑了出来。
“在和谁说话吗?”院子里,陈止清润的声音传出。
李鸣也和苏木道别,“走了!”
也不怎么回事,最近他不是很想看见陈止。
弱弱的一个男的,竟然能让自己如花似玉的妹妹,还有钢铁般的苏木为之倾心,也真是邪了门了。
怎么,难道现在开始流行这种拿不出手的软弱男了吗?
真是世日风下!
钢铁苏木:你他么才钢铁呢!
“吱呀!”一声,院门打开了。
陈止有些迟疑地问道:“刚刚…是李鸣吗?”听声音有些像。
苏木跨进院子,抽空回了句,“嗯!”
径直走进东厢房。她从杂物间里拿出四个竹筐,三大一小。
又带上工具,匆匆拉着陈止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