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花本就一个低贱之人,蒙先生不嫌,已感恩万千,先生切莫如此说。”
何花拿着小树枝,在沙地上学着认真写出自己的名字。
稍后突然问道:“何花今日还想学三个字。”
“哦,哪三个字?”陈信问道。
寒云心中暗骂一句:“猪啊,肯定是你的名字陈信。”
果然,听得何花说来:“想学先生的名字。”
寒云不知道自己在偷乐啥,反正就觉得很爽,看着这对年轻,不对,中轻匹配,感受到了春天的气息。寻思着,怎么帮帮两人早日入得洞房呢?
朝阳出来,映出两条身影,似重叠一起,随着小树枝的移动而微微晃动。
“卧槽,看得本县也想去谈恋爱了。”转眼想到了李青云,浑身一抖,到底上辈子和她什么虐债,横竖都要遇见她。
趁着两人沉迷在甜蜜中,寒云偷偷溜出竹林,鬼鬼祟祟返回后堂,准备穿戴好衣帽,带李承乾去体察民情。
让这个太子看看治下的百姓是怎么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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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戴好刚出房门,迎头撞上等候多时的韦弦。这妮子今天有点不对哦。一点没有以往的清冷。
竟然学着李青云的样子,双手抱胸,“色眯眯”看着他。
“这个,那个……”寒云的脑袋就往韦弦身后寻去,生怕李青云突然又冲出来给他一刀。
“云峰不用看了,青云已经回军营了。她答应四方,今后无论你如何气她,均不再拔刀和打你了。”
“哦,那就好……不好。”
韦弦看寒云紧张的样子,预感有什么事,难道他还希望青云留在县衙,希望打他?
“忘了叮嘱他手掌不能沾水。每半日解开包扎半时辰。还有,如果疼痛难忍,我这里还有止痛的药物没有给她。”
韦弦叹了一口气,昨日青云刀都架在脖子上了,这家伙还是想着关心青云。
她哪里知道,这些都只是标准的治疗程序,换个人寒云也如此说。
“这是青云离开的时候让我转交给你的。”
韦弦递上李青云留下的公函和信。
寒云拿到公函没问题,问题是李青云留下的信,是当着韦弦的面读还是拿回房去读呢?
也许是一道要命的题。
显然寒云用现代人的思维推测古人,尤其是女子的想法,偏的太远了。
“看完后告诉我一声还有什么需要转交的,四方帮你跑一趟军营,把药品和你的关心送到。”
韦弦关心二字说的非常重,说完扭头离开。
寒云预感两人发生了什么,不过此刻他最怕的是李青云信中出现的字,千万别有什么出格的话。
战战兢兢打开信,扫了一眼,还好,没有敏感的字词,快速看完,原来是说多来了三百骑兵卒,问他军营是否需要修改。
寒云猜测多出的三百骑估摸着是保护李承乾。
有一点寒云在规划军营的时候没有告诉李青云,军营规划如此之大,基础设施修那么多,包括取水点、茅厕,那是为下半年的灾民所准备。
可是他不能说,如今多了三百兵卒,问题不大,也就是多十多个木屋的问题。
想到这里,去往前衙叫来熊二,让他去一趟韦家庄通知公输恒多增加二十套的木房。
就在寒云转身准备返回后堂之时,身后传来两个人的声音,“云峰,我们来了。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寒云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一位李青云的兄长李德謇,一位针灸试验品狄知逊。
问题是,这两位都是官职在身,怎会同时来到云阳县?
李德謇也许是李靖夫妇的说客。可狄知逊来云阳又是闹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