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上镶嵌的是隔音良好的单面可视玻璃,禁闭的门口杜绝了里头旖旎的碎音低吟被传到外面的可能。
“啊……啊……阿玲……”
膝窝被架在胳膊上,姿势的变换令类全身的重量都彻底地落在了两人相连的那一点,些微的动弹,都会带来难以言喻的恐怖快感。
在美作的坚持下,挣扎失败的类连视觉也被衬衫撕就的布条剥夺了。即便是竭力睁开眼帘,也仅能感觉到朦胧的白光,与此同时,在柔嫩的体腔内狂猛地上下顶撞的勃勃硕物,完全填满紧致的饱胀感却愈发鲜明了。
“太……太多了……”
他胡乱地甩头,茫然地哭叫着,恍恍惚惚地连嘴里说的是什么都不清楚,腰间禁锢着他的手始终跟铁钳一样,无一刻松懈过禁锢他的决心。
当捣弄强悍到完全承受不住的时候,他惧怕地往上弹动本能地试图逃跑,所换来的是掐着颤抖的腿根,往下沉去,美作同时又往上挺弄着送来的那报复性的既深又狠的贯穿。
类挣扎得越厉害,泪水流得越汹涌,哭泣得越可怜……
美作夯击的力度就越大。
健壮的腰杆在将巨杵送到最深处后,刻意慢慢地左右研磨,让类呜咽着,啜泣着,蒙住眼的布条被泪和汗濡湿了,呼吸急促,白皙的胸膛可怜地起起伏伏,由于是背对着美作的姿势,连可供攀附的东西都没有,唯一能做的,就是无力地蹬动酸软抽痛的双腿,任由对方不断地施加的甜美的折磨。
柔弱的入口黏糊糊湿漉漉的一片,混杂着被搅成沫了的水溶性润滑液,类在数次被送上浪尖所迸射出的浊液,和半透明的油内膜为保护自己而分泌的液体,在激烈频繁的鞭笞里被摩擦着漫溢出来,一塌糊涂。
修长的脖颈遍布吻痕,火烧火燎的灼烫先是漫在皮表,无声地侵入四肢百骸;那两颗硬实的乳粒,也被美作不客气的吮吻和轻轻的舐咬给弄得鲜红如血,交错的牙印清晰可见;而被久久地握住的胯骨被碾碎了般的麻。
硕大的顶端碾在被蹂躏得潮软的通道里,像是有着要将每一道皱褶都展平的决心,又像是要把藏在秘所的宝物给挖掘出,力道重得如同打桩的巨锤,携着急切的掠夺的热意,一下下砸到不堪负荷的内襞上,逼得类吐出诱人至极的被撞得支离破碎的乞求,濒临发疯。
在强烈的刺激中变得分外敏感的躯体在仿佛漫长得没有尽头的占有里攀上了数次顶峰,甬道随着泻出的前端而痉挛着,抽搐着,可这只使得闯入肆虐快意征伐的巨刃更加舒爽地享受被烫热的黏膜热情绞缠的美妙,在静止不动几息后,再次卷土重来,时而沉重缓慢,时而暴力倾轧。
固执的楔子,强硬地撬开兀自颤抖着收缩着的内褶,镶嵌进去,乐而不疲地掀起没顶的惊涛骇浪。
——“我一听不许人进来这里,就猜到你们在做什么了。”
类倒吸一口凉气,脊背不受控制地向后弯曲着,*的发上汗珠滚落,莹白纤细得像艺术品的足尖蜷起,沸腾的血液齐刷刷地涌上头顶,眼前一阵白光掠过……
竟是又泄了一回。
“那你还进来,难道你不是人吗?”顾不得形象的美作忍不住微恼地骂了句,凑到类的耳畔低声安抚着,手下却毫不含糊地死死搂住因骤然听到西门的嗓音而极度不安地开始了剧烈挣扎的恋人,几下狠捣,让他似是欢愉又似是崩溃地哀鸣着,抽搐着软了下来。
“容我提醒,你跟我,可是同类。”西门懒洋洋地说,眯着眼走近,蹲下来,细细地打量媚态毕露的类:“这么粗鲁……类都被你弄哭了哟。看这样子,已经射了好几次吧。”
他甚至还伸出手来,拨弄一下类那吐精了好几次颓软下来的根柄,惹得类反射性地颤栗了一下,受伤的猫咪般地低低地啜泣了一声。
美□怜地吻着失神地偎依在他怀里,失去了反抗能力的爱人,半晌才抽空驳斥:“你平时折腾类的劲道可比我厉害得多。你出差前跟他做的那一回,他足足两天没能下床,同样的,你似乎还拍了dv走吧?”
把类气得愣是一个月不接听西门的电话。
西门耸了耸肩,无辜地狡辩道:“我不是故意的,是类太诱人了。明明每次都想着‘这次就够了’,他却用软绵绵的嗓音来诱惑我。作为他忠实的臣下,又怎么能不拼尽全力去满足他呢?”
美作不屑地耻笑:“得了便宜还卖乖。”
西门认真道:“要是类希望的话,我非常愿意在脖子上绑一个鲜艳的蝴蝶结,躺在床上脱光光地把自己献给类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着,类艰难地别过头去,试图不听这两人狎昵的话语。
“啊咧,类生气了,都是阿玲你的错。”西门推卸责任。
美作压根就懒得理他那厚得跟城墙有得一拼的脸皮,自顾自地晃动着强劲有力的腰身,又握着类的一只纤细脚踝,高高抬起,牵动着抬高他虚软的下肢,在有观众在场的情况下,继续在*蚀骨的那处不急不慢游刃有余地进出着,节奏丝毫没有被扰乱的迹象。
“嗯嗯……嗯……”
硕物不知疲倦地压迫快被凿通似的酸楚难忍的甬道,水渍被翻搅的叽咕声越发响亮,在持续不断的欢爱中近乎精疲力尽的类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只发出细微的鼻音。
“你之所以留下来,是想当旁观者,还是共犯?”
美作忽然问道。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共犯了。”
西门说完,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并不催促,只在类面前单膝跪下,双手愉快地在类那一身滑腻白皙的肌肤上摩挲,含住了不复精神的那处。
粗砺柔韧的舌身灵活得不可思议,有关实践方面的经历完全来源于类,次数也少得可怜,毕竟这位高傲的茶道世家传人哪怕是在玩得最疯的那几年,也不曾为任何女伴做过。可此时的他,却表现得跟有过千百次经验的人一样,英俊的面庞上的神情细心又认真,一丝不苟地发挥出了研习泡茶礼仪和技艺的耐心和学习能力,又吸又舔的,牙齿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不去磕碰到类,力求把他伺弄得舒舒服服。
他只消掀动眼帘,便能把类与美作相连的那一处看得清清楚楚,清晰地看着狰狞粗壮的硕柄每次的缓缓后撤,露出大半截来,又不打招呼地狠狠穿刺进去,彻底没入匀净窄翘的双丘间,倒是场让人气血贲张的视觉盛宴。
像是一把出鞘的锋利剑身,剖开最柔腻细嫩的地方,贪婪地劫略渴望已久的美丽猎物……
要说最开始见到类似情景的他会为此心里泛酸,现在的西门已经进步到能面色如常地欣赏甚至是沾沾自喜地评判美作的尺寸——与自己相比起来还略输一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