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你说的是狼人吗?”红妈妈疑惑的说。
狼人?
“什么狼人?狼的一种吗?”
“不是的。”
红妈妈开始向白洛解释,可惜白洛在红妈妈开口后就只能听懂一句“Onenatie”。
此后的对话,白洛跟不上红妈妈的语速,只能用reallae,srisinglinteresting应付过去,好在红妈妈并没有注意到白洛的敷衍。
作为一个听不懂的语言再配上红妈妈那抑扬顿挫的语调可以说相当的催眠了。
白洛每每坚持不住想要打哈欠的时候,都会装作很自然的样子看向一边被小红帽抱在怀里的松果。
看人撸松鼠和看人撸猫的感觉一样,这些毛茸茸的生物总是会用慵懒的小姿态把你的心软化成一团棉花糖,使人上头。
而松果此时即便被撸着尾巴也依旧努力探出头去听红妈妈故事的样子,也是相当解乏了。
红妈妈见白洛屡屡看向小红帽怀里的松鼠也只当她关心自己的小宠物。
在红妈妈总算讲完端起桌子已经快凉了的热茶喝时,白洛松了口气。
可算是停了,再不停我都想尿遁了,就是不知道讲了多少有用的东西。
白洛冷静了下,就听见红妈妈喝完茶再一次开口:“亲爱的旅人,你的松鼠很可爱,我的女儿看起来很喜欢它,不知道我能不能用一块银币向您交换它。”
白洛顿住了。
红妈妈它其实不归我管的,不如你自己问问它愿不愿意卖身?
“抱歉,夫人。这只松鼠和我一起经历了许多的事情……它是我的朋友。”
“我知道了,真遗憾。看来我的女儿无法拥有一个可爱的玩伴了。”
白洛笑到:“瑞德是个相当可爱的小淑女,想必所有人都会想要和她交朋友的。”
红妈妈没有说什么,只是用慈爱的目光看向在一边咯咯咯笑着的小红帽。
白洛顺势将话题转到小红帽的红兜帽上。
“说起来,瑞德的帽子倒是十分精致,颜色也非常的纯粹就是不知道我去镇子上能不能也找着这么一顶。”
“帽子?您竟然会喜欢瑞德的红帽子?”红妈妈仿佛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随即一拍脑袋道:“我忘了,您是异乡人。”
“您不可能再找到这么一顶红帽子的,至少在奥瑟国不可能。”
“为什么?”
红妈妈有些嫌恶的说到:“因为在这里红色和黑色一样都象征着死亡,会给人带来厄运,所以除了教会是不会有人将这两种颜色穿在身上的。”
“而瑞德……是因为她被教会选中将会在12岁之后加入教廷。而且选中她的是教廷的红衣主教,所以才会带着这样一顶帽子。”
“这么小就要离开家吗?”
“是的,”红妈妈叹气,“有的时候真不希望她被选中,我把她一手带大,根本无法想象没有她以后的日子。”
“不知道教会不会同时挑一些其他的、和瑞德同岁的孩子,有些玩伴总不至于过于孤单。”
“教廷每十年都要补充一次新鲜血液,但是红衣主教只有一个,那些孩子没资格和瑞德交朋友。”说这话时红妈妈没遇见的得意挡都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