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航海培训班 (第12页)
“哥,今天我们队可终于赢了!你可要说话算数啊”泉州张府的后院草地上:拥有一双蓝色眼睛的,体现了中西方伟大爱情成果的张家二少爷——张远对着张笑得意的追问着。
“行啊!你们把东西都准备好,我先去洗一下。…放心…月如、红如、我不会不来的,哥哥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张笑输的是烧烤,他在一次很偶然的情况下,展示出了前世记忆中的烧烤手艺;立刻就把整个张府院里伙伴们的胃征服了。
这其中由以张子斋、张远二人为无耻之尤,每次待二人吃干抹尽后都缠着张笑让他确定下一次烧烤的时间。张笑在烦不胜烦后,定下了以足球比赛输赢来定烧烤时间的规矩,当然张笑以老大的身份预先挑走了大部分优秀队员。
在张笑领军连续大胜了十天后,张子斋、张远二人被逼的狗急跳墙,祭出了终极法宝:张家双壁——张月如、张红如姐妹。两位超级球星的加盟很快就让张笑输掉了比赛。
张月如、张红如姐妹是艾丽.亚略为张海天生的一对双胞胎,比张笑小两岁。混血儿的基因优势和张家优越的生活环境使姐妹俩长的如花似玉。而且在张云天的教育下,两姐妹在张海天夫妇面前从小就表现出温良娴静的大家风范,让张海天对这两个女儿是宝贝万分。
当然俩姐妹也同时受到了张笑深刻的影响,在离开张海天夫妇视线后,立刻就露出了富家千金的刁蛮本色。
张子斋、张远二人在球场上输的一塌糊涂后,只好把目光投向了两姐妹。
两个美食家在付出了足够的报酬后,张家双壁作为外援华丽的加盟了他们的球队。张笑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队员在两位小美人面前毫无战斗力和战斗欲望。
在大骂两个美食家毫无体育精神,和对他们践踏体育规则的行为表示鄙视后。在妹妹们的撒娇下,兑现了自己前面许下的诺言。
张笑回到自己的院里时,贴身丫鬟小梅正在院门口等他。
“少爷,夫人来了”
“有事吗?我母亲脸色怎么样?”
“我看不太好!您可得小心。”
“知道了,我这就去看看。”
母亲张刘氏在张笑的房等他。张笑进来看了看母亲陪嫁来的丫鬟如霜,给她递了个眼色,向张刘氏行了一礼。对她笑着说道:
“父亲又让您生气了吧!回头我请大舅爷说说他”
“你给我少嘻皮赖脸,说说吧!昨天你表妹是怎么回事”
“您是说刘冰蕊那个丫头,没事啊!昨天就是到我这来向我炫耀了一下她的诗。我也没惹她,说了会话她见我俗不可耐就走了”
“别给我打马虎眼!你说没什么,可院里的人却说她是哭着回去的”
“那可冤枉我了,我可没欺负她。您可是知道我的”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实话给我说。不然我给你爹说去,看他治得了你不”
“我说!其实没什么,那小丫头跑我这来说是新写了首诗给我看。我看了说她是无中生有、瞎编的,她就不高兴了。我跟她说:你长这么大,可见过雪吗?却写了什么冰原千里雪中行的句子,可不是无中生有、瞎编吗?她说不过我就走了,我也没见她哭。”
如霜在张刘氏身后“嗤”的笑了一声,张刘氏也笑了起来,她很快正容对张笑说道:
“人家给你看,你还说她。还敢说没什么,我说笑儿啊!你也不小了,整天和一帮小子胡闹,要不就到西院胡人老头那整一些古怪玩义。你还说冰蕊,我看你要向她多学学。自打家里来了那胡女,你爹我是不指望了,你可要好好的啊!”
张刘氏说完又看了看张笑那努力摆出的凛然受教状,叹了口气又说:
“你现在长大了,自己好好想想吧!”转身和如霜走了。
第六章 航海培训班 (第22页)
张笑低着头把母亲送出去后,微笑着看了看小梅。
“这回可不是我给夫人说的”小梅涨红了脸对张笑解释道。
“我有没说是你啊!呵呵!小梅姐你这红着脸的样子很好看啊!对了晚上你又要辛苦一下了,我那帮没人性的兄弟们要来”。
张笑今年已经十二岁了,张家的产业发展的很快。因为对流求的投入,在外人看来张家的发展速度并没有显出咄咄逼人的气势来。这几年最让张笑无奈的是:以撒里实验室的实力制作出折射望远镜困难太大了。在经过三年的等待后,一台马马虎虎算成品的折射望远镜终于从撒里实验室中走了出来。
六分仪的制作张笑也想简单了。在经过半年的不断试验后,一架简陋的六分仪终于来到了张记的海船上。
在六分仪的实际使用过程中,张笑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让这些没有受过教育的纲首(船长)们计算纬度实在是太难了,他们更习惯凭经验来指挥。而且这个时代都是在近岸航行,说服保守的船员们去远洋冒险的难度不比让这个时代的士大夫改学老庄差。
张笑和父亲经过一番商量后,以培养后备船工学徒的名义招收了二十三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他决心以新的方法培养一批航海人才。
张笑首先请了一个叫王之浩的落第穷生,教他的航海学院第一批学生识字。
但王老师刚上了两天课,张笑就无法忍受了。看到自己将来纵横七海的伙伴们摇头晃脑的诵读‘之忽着也’的样子。他仿佛看到了将来在海上这些家伙用言来向他汇报。而且以这样的教学来看,让这些预备海员熟练掌握繁体中的阅读、写将是一个很漫长的时间。
张笑终于挥起了破坏华夏传统明的屠刀,他把自己默写出的简体字交给了王之浩。王之浩脸涨的通红,他虽然在求学的时候感到了学习繁体字的困难,但他已经把能够熟练掌握繁体字当成了自己尊严的重要组成部分。张笑的要求让他感到是对自己当年辛辛苦苦学习经历的嘲讽,他断然的给张笑予以拒绝。
张笑看着王之浩激动的表情,忽然想到“就是十万这帮傻鸟,陪着南宋小皇帝跳的海吧!”。他拿出奸商固有的忽悠本领对王之浩说了一番诸如:简化字是给海船上粗鲁鄙夫们学的;你教会了他们不会影响到你们士人高贵的身份;士人用一套字,粗人用另一套字才能显出你们士人的尊贵的说辞。
最后的结果出乎了张笑的意外。王之浩说既然这样,那就不能给他们教儒家的经史子集,只要把简化字认全了就行。如果张笑答应他就教,否则就是张笑给他再多的钱,他也不能让这些粗人有能够侮辱儒学精义的机会。
张笑一听正中下怀,又提出那就干脆连毛笔也不能让他们用,都用张笑自制的沾水笔;用张笑习惯的自左向右横排写和字段落中加标点符号的方法,在更大的范围里拉开两种字的距离。
王之浩一听大喜,深感张笑孺子可教,痛快的答应了张笑的要求。张笑无法找到教这些预备海员其它科目的老师,只得自己亲自上阵,把从记忆深处翻出的东西教给了他们。当然张笑在教受知识的时候又让他自己郁闷了一回——都是前世小学生学的东西,有些地方甚至还不如,可他实在记不起来更多的了。
张海天把张笑培养预备海员,看成了从小培植自己个人班底的行为。他对自己儿子深谋远虑高兴的同时,又对自己其他几个子女的将来有了一丝忧虑。
在他看来虽然张笑现在和自己的弟弟妹妹相处的很好,但将来自己不在时,为了争夺他庞大的家产,其他几个子女如果看不清实力对比将会遭遇灭顶之灾。为此,他准备过两年把家产将来的归属定下来,同时对子女加强“兄弟同心、其力断金”的中华传统美德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