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夜探九皇子府，是有什么事情吗？”冷清霜又喝了一杯。这茶是真好喝，一定很贵。拿这么贵的茶下毒，真舍得。
殷启看着冷清霜喝得一脸享受，又觉得自己要和一个小孩子谈事情实在太荒谬。但是最后又看看南宫澈，在南宫澈肯定的眼神中才出声：“我派人去查验过了。河边近期发现的无名尸体里，确实有我们的人。被杀的确实是我们的探子。你给的情报没错。”
“所以太子殿下想好要和我合作了吗？”冷清霜定定的看向殷启。
殷启一瞬间好像看到小狐狸，眨了下眼，又还是那张稚气的脸。
“合作什么？你能为本太子提供什么？”殷启有些不服气。不管她是什么来头，不也是被困在这西院里。
“那就看太子求的是什么了？比如太子为什么要冒险到这九皇子府潜伏？还有…”
冷清霜眼睛眨了一下“是六皇子还是四皇子？”
冷清霜说完后半句之后明显能感觉殷启和南宫澈都有点不淡定了。两人对视了一眼，表情略带惊讶。但是始终没有人开口说话。
冷清霜喝着茶，很有耐心的等着。
过了好一会，殷启才开口：“我们在东汐皇宫发现了南兴国的探子，追查一番后发现很可能与九皇子穆楚有关，所以我们派探子潜伏进九皇子府，但是九皇子府极其难以潜入，就算进入九皇子府也无法靠近穆楚，只能呆在后院，是前阵子探子传递出消息，穆楚要给他的义妹寻识字和教琴的师傅，我想着也是机会我亲自潜入或者能有突破。没想到…”
殷启看了冷清霜一眼。这个没想到自然跟她有关的种种了。
冷清霜很满意。果然只需要多问几个问题，而且一个比一个深入，那么对方总会选择一个来回答。
“所以你觉得东汐皇宫里的探子清理干净了吗？”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想起徐坤。说不定已经在东汐国潜伏下来了？
自然是清理干净了啊。但是殷启被冷清霜一问，却迟疑了。
“目前是清理干净了。”殷启想了一会，回答道。
“真正的隐患你们可能没有找到。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们没有弄错，人是九皇子派过去的。”上次青彦说目前殷启身边没有看到徐坤，穆楚身边也没有看到，那么这个人要不就是潜伏在东汐国潜伏得很成功，要么就是还在其他地方，那就难找到了。
“你怎么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孩知道得那么多。而且她到底是站哪一边？看穆楚提防她的种种行为，也不像是信任她，更像是控制她。
“你也没有回答我的全部问题。我自然也不会回答你的所有问题。”是穆齐还是穆晨，他没回答。没有熟悉穆楚且有一定权势的人接应。他们根本潜入不了这九皇子府。
“你…”殷启很犹豫。他自己的事情他想说多少都行。涉及到他人，他绝不可能随便就说出来。这不是叫他出卖人吗？再说说了不就牵扯到更多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