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
还不待鬼厌开口,下方的严蝎终于是忍不住内心的怒火,旋即高高一跃而起,举起断剑斧,便是脚掌一踏瞭望哨被稻草覆盖的伞盖之上,旋即对着下方骑在黑马上的云朝歌,重重的劈了下去!
“这个冒失鬼!”
鬼厌见到严蝎突然按捺不住的朝着云朝歌杀去,也是暗叫不好,不过此时出手阻拦,也是无济于事了,严蝎趁他不备的突然一击,断剑斧距离云朝歌的头顶,只有不到一丈的远了。
“阴元境中期···”
感受着头顶上大斧劈落的桀骜男子,云朝歌轻声呢喃了一句,也是咂了咂舌,想必这家伙,就是重伤刚刹的黑蟒山二当家吧,还真是个易怒的主啊。
“小子,今日必让你有来无回!受死吧!”
见到云朝歌不躲不闪,严蝎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笑容看起来狰狞邪恶,终归还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毛还没长齐,就来这里指手画脚!
不过严蝎脑海中闪过断剑斧将云朝歌一分为二的想象画面还未完全的掠过,突然间,有着一股灰色的能量,自云朝歌周身弥漫而出,瞬间在头顶化成了一面灰色盾牌。
“铿!”
附上了严蝎全力一击的断剑斧重重砍在了灰色盾牌之上,除了爆发出一声金铁碰撞时才会发出的清脆声音之外,再无其他。
灰色盾牌表面古朴无奇,严蝎见到自己这全力一击足以砍伤阴元境中期强者的断剑斧居然被一面不知道什么玩意化成的盾牌所挡住,当即便是大惊失色,旋即狠狠咬牙,元气之中,夹杂着阴寒波动,再度重重的劈落!
“铿!”
“铿!”
“铿!”
如此几次全力重砍无果,严蝎额头之上,也是有着汗水滑落,这还是他的断剑斧,第一次被实力不如自己的人挡了下来,不可置信的念头,在心中翻起惊涛骇浪。
但是任由严蝎再度如何的用利斧重劈,那灰色盾牌,都没有着半点碎裂的痕迹,除了,依旧发出的那金铁剧烈撞击,所发出的声音之外。
“呼···”
云朝歌松了口气,旋即也是抽回手掌,若不是他先前及时施展精神力形成盾牌挡下这桀骜男子的攻击,说不定自己就被剁成肉泥了,他能将刚刹重伤,果然有着一些本事。
“好厉害的防御···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站在瞭望哨之顶鬼厌,原本还祈祷着云朝歌别被这严蝎一斧子砍死,现在看来,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不仅砍不死这个十几岁的少年,还被他,完美的挡了下来。
身为阳元境初期的鬼厌,能够察觉到的细节,远远要比低于自己实力的人,要多出太多。
而对于比自己实力低的人的战斗,那他所能尽收眼底的细节,就更加的多上了几分。
从他的观察看来,严蝎并不是在闹着玩,他那重重劈落的每一斧,都足以让阴元境中期强者不敢硬撼其锋芒。
实力稍弱的,类似于阴元境初期实力的人,基本上一个不慎间,都会断胳膊断腿,这样的情况,都算是最轻的后果了,严重点的,估计直接就毙命而去,哪还有什么从容阻拦下来的镜头出现。
而这个十几岁的少年,居然随手一接,就将那强悍的攻击,给阻挡了下来,并且还操控着那灰色盾牌,又连续的接下了严蝎接下来几下比先前更加强横猛烈的重劈。
“看来是不会错的了,子承父业,还真是不能小觑啊···有意思···”
鬼厌缓缓抱起双臂,旋即露出一丝若有深意的笑容,眼瞳深处,似是有着一抹跃跃欲试的神色划过,不过这种表情,被他掩饰的极好,一闪即逝。
“这个叫云朝歌的,还真是继承了那家伙的本事啊,真当是···虎父无犬子啊···”
鬼厌闭眼间,嘴角又是上扬了几分,笑容更甚,这应该是自己,给出除了云尘之外,最高的评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