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间紧迫,所以营地的人都异常忙碌,没有人留意君临晚的动向,而她也乐得轻松的带着小石头漫山遍野乱跑,摘了不少药草回来放在屋顶上晾干。
正忙碌着,远远的就看见营地外传来喧嚣,大队人马一路闯进营地,领头的人翻身下马望着跑过来的李桂喝了一声。
“搞什么?不知道明天就是祭礼吗?怎么都没个人出来接应?”领头的官吏瞪着李桂就是一顿教训,而李桂只是赔着笑脸解释。
“因为祭礼过后就要动土,所以大家伙都在忙,祭礼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人员和物品的安置在这边,大人请。”也不是第一次处理这种事情了,李桂轻车熟路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就领着一群人搬搬抬抬往营地一角走。
看来,是负责祭礼的官员到了,看样子,祭礼的排场还挺大,君临晚蹲在屋顶上一阵打量,直到小石头拉扯她的衣服。
“怎么了?”君临晚望着小石头问,看对方在这一把药草递过来,她不由得笑了笑。
“这个叫剑星草,主要是……”
就在君临晚置身事外一样的和小石头谈论药草时,寒曦邪和流敖也站在窗户,边望着门外忙碌的景象若有所思。
“有消息吗?”寒曦邪回头望了一眼流敖。
“没有。”流敖皱眉回应,脸上表情也有些狐疑。
“寒无殇这么处心积虑的插手祭礼,结果却什么都没做吗?”这种事情寒曦邪是不相信的,却又摸不透对方到底什么想法。
“公子,要不要再找人去探探?”流敖不放行的望着寒曦邪问。
“不急,先看看他怎么说吧!”寒曦邪不置可否的眉一挑,然后望了一眼窗外,跟着走到桌前落座。
顺着寒曦邪的视线望了一眼,流敖看到了刚才领头的官吏,在李桂的指引下匆匆往这边跑,自然明白过来的站到了寒曦邪身后。
“公子,礼部朱大人求见。”李桂的
声音从门外传来。
“进来吧!”寒曦邪随口应着,然后就看见李桂把朱大人引进门。
“微臣朱必,见过曦邪公子,公子万福!”朱必拱手弯腰,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
“朱大人不必多礼,这荒郊野外的,如此繁缛节能免就免了吧!”寒曦邪说的随意,朱必却显得有些紧张。
“微臣不知公子在此,未能及时请安,还请公子恕罪。”朱必低着头,拱手又是一个鞠躬,看得寒曦邪皱了皱眉头。
现在这种时候,他的行踪应该不是秘密才对,更何况他还刻意广而告之,如果这都不是朱必的场面话,那就是朱必真的不知道他在这里,不管原因为何,寒曦邪还是低声回了句。
“不知者无罪,朱大人就不必介怀了。”
“谢公子!”朱必应着抬头望了寒曦邪一眼,而后者也状似无意的问了句。
“朱大人一路上辛苦,应该没出什么意外吧?”寒曦邪眼神刺探的打量朱必。
“托公子洪福,一路顺畅。”朱必有问有答的站在原地。
“是吗?”不置可否的的望着朱必,寒曦邪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睛把对方打量了一遍。
“无事就好,那朱大人就先下去忙吧!明日祭礼就有劳了。”既然问不出东西,寒曦邪便开口把人打发了出去。
“是。”朱必答应着跟在李桂身后离开了屋子。
“公子?”流敖看到人离开,上前开口正要说话,结果被寒曦邪挥手打住,同时望了一眼旁边的窗台外。
流敖警觉的冲到窗台前,结果也只来得及看见一个人影消失在远处屋檐拐角,于是皱着眉头关上窗子走回寒曦邪身边。
“看来,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啊!”寒曦邪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
“公子,要去把人抓出来吗?”流敖皱眉询问。
“不用,先把祭礼队伍里的人收回来吧!”摇头的寒曦邪如是说。
“收回来?为什么?”流敖有些费解的
望着寒曦邪。
“虽然不知道寒无殇打算利用祭礼做什么,但他并没有把人放在祭礼的队伍里,所以我们的人才会什么都查不到。”既然如此,那他就没必要再把人放在祭礼队伍里,反正也不会有收获,那不如挪作他用,寒曦邪在心里如是想着。
“既然对方没有把人放在队伍里,那刚才的人是怎么回事?”流敖疑惑的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