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王鸿的嘴里,可不是指的人群的意思。
而是指的法大家,可称宗师的意思。
“这怎么可能?”何从中惊得险些跳将起来。
法大家,那可是对法极高的赞誉了,就算是身为大儒的王鸿,也没有能够被称为大家的。
现在,这个不知道从哪儿貌出来的泥腿子,居然能够得到师父如此高的评价,这让何从中险些惊掉了下巴。
王鸿却是越看越爱惜:“不错,真是不错啊,这字体非常新颖,超脱于当前任何一个流派的字体,越看,越觉得妙不可言……”
王鸿看着那几个带消息回来的学生问道:“你们刚刚说,那位先生说下午要造访我佳鸿院?”
这几个学生人都麻了。
他们哪里能够料到他们认为是鬼画符,还一度骂陈澈写得难看的这些字,居然能够得到院长如此之高的赞誉。
甚至,明明就是踢馆一样的行为,居然都被院长用春秋笔法,直接给说成了是要‘造访’院。
“是,是,他说他下午过来,说要来会会院长,说看看院长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教出我等劣徒……”
王鸿哈哈一笑:“那还等什么?撒水扫地,清院净街,以院最高礼仪,等候先生到来,从中,还有众位先生,大家随我一起沐浴更衣,我们一起迎接这位先生吧。”
先生们跟学子们都傻了。
人家来踢馆,你身为院的院长,居然还要扫塌相迎?
这是吃错药了吧?
还是说,人家的诗,法,真的达到了连大儒都需要客气相迎的地步了?
不管怎么样,那几个学生都意识到自己这是踢到了铁板了。
回想起自己在墨轩阁里的嚣张姿态,这几个学生都觉得双股颤颤……
不管学生们怎么样,王鸿在院就有着绝对的权威。
虽然这件事情听起来并不是那么的合理,但是院长说了怎么样就是怎么样,还有什么好质疑的呢?
先生们都回去沐浴了,随即换上了院只有在盛大节日里才会穿着的先生服。
而学生们则都开始把院里的里里外外,就连院外面的两条大街都给清扫干净了。
大街上的商户们看到学生们撒扫街道,顿时就意识到会有大人物前来了。
“会是什么人前来呢?居然要净街?”
“肯定是某位大儒,圣贤,否则不会有这样的待遇。”
“说不定是知府大人呢。”
“有可能,上一次知府大人过来,院便净了街……”
匆匆赶过来的曾昌明听着街坊们的议论声,大吃了一惊。
“净街?怎会如此?王院长为了那人净街?这怎么可能?对方可是来挑衅,踢馆的啊。”曾昌明整个都被震麻了。
他叫住几个认识的学生,这些学生经常去他墨斩阁看,所以曾昌明也是认得的。
一问之下,曾昌明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重要的是那人的法?诗竟在其次?我……”曾昌明真想把自己的傻侄儿打一顿了。
妈的没事儿惹了什么祸啊?
曾昌明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了……
佳鸿院净街的消息不胫而走,荣东县的一些茶馆,饭馆,都开始传了起来。
就连陈澈他们吃饭的时候,都听说了这个消息。
这让陈澈感觉有些神奇。
“这个王大儒这么好客的吗?我们去踢馆他还净街欢迎咱们?”陈澈啧啧称奇。
“相公,这是好事啊,说明这位王大儒并没有对你有敌意,能不为敌肯定是最好的……”刘小小真为陈澈开心,原本她都担心陈澈会得罪那位了不起的王大儒的。
陈澈点头,他倒是无所谓。
得罪大儒不怕,反而是有了一定的名声之后,才可以更好的把桑纸卖出去的……
下午三点。
佳鸿院门口,王鸿一本正经的带着先生跟学生们静静的等候着。
旁边有着社会各界人士前来吃瓜,比如,曾昌明他们这些人……
诗的事情已经传开了,不少人对着曾昌明指指点点,隐约间,曾昌明可以听到有人小声的念着‘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裳不认人’。
曾昌明有些后悔没有带着自己那个侄儿来了,他来了的话就能帮着自己吸引火力了。
现在这里没有别的姓曾的人,只有自己,大家在说诗的时候再指
大家,在王鸿的嘴里,可不是指的人群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