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朱阎亦像是来了兴致,也学着我的模样敲了敲桌面,口中还念念有词。
“很年轻,又有身份地位,可不得跑出来么可又有何用还不是得被我捉回去。”我合上了遗灵册,我觉得我的工作有些无聊。
“孟远依”朱阎忽然变换了语气,我抬头看着他,不知他要说出什么花来。
“你看漏了。”他似乎提醒着我。
我怀疑地看了看他,重新把遗灵册打开看了一眼。是公主,没错啊。兴国,最小的公主,出逃六日,会
我往下翻了翻,后头一排字则是:会情郎,情郎亦为遗灵,一同收之。
“情郎”我默默念了一句,很是头大。这让我怎么找在一块儿还好,若不在一块儿呢气息也不给我,上头是越来越爱敷衍我了。
“就是那生。”朱阎在我对面提醒着。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生
“你放走的那名”我此刻才恍然。
“嗯。”他颇为诚实。
怪不得上头连气息也不给我,那那不就是代表,上头知道了我失了职果然,躲不过的,唉
我审视了他一番道:“那你此番又准备宽限几日”
“自然不会,”他回答地很是迅速,应当是没忘记他“犯的错”。“我能找到他们。”
那敢情好,免得我操心了。“你早知道会有这个任务”
“非也,我听生说的,便猜到了。”
“噢”我简单应了一句。
我也不会承认他有多聪明,显得我比不上他。
“我要睡了,你走吧。”我起身下了逐客令。
朱阎默默起身,一面还交代着道:“我我需要回冥界一趟,晚些时候会回来。你记得等我回来,记得。”
“等,”我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点头答复,“不是还得让你领我去找公主与生么”
他亦点了点头,随即也干脆地出了门。
我刚想睡,又想起来什么,立马把门打开了来叫住他:“你可别锁门,不然我吃不了饭了。”
他回头看了看我,略微笑着回道:“嗯。”
看他这个模样是一点也不愧疚,根本不知道我那日在溆城时被锁住的窘迫。
罢了罢了,哪来的感同身受被锁的住的又不是他自己。
我安然睡下了,这样多日以来第一回感到无比安心。
朦胧间我似乎变小了,视线变得很矮。我站在奈何桥下偷偷看着眼前一幕,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踩在泥泞里头,他衣物都脏兮了,真是一位不懂得爱惜的公子哥。奈何桥下为三途河,亦谓忘川水,河畔是泥污,很特殊也很恶臭的泥污,这人真是奇怪,无缘无故来这儿做什么
他弯着腰埋头在挖着什么,高高的彼岸花几乎和我差不多高了,可却只到他腰间。我躲在角落,可他似乎发现我了,我立马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