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师本意是想缓解尴尬，她用一种特别轻松的语气说：“小小的孩子，想法还不少呢。”接着啪地用手打了何西的那个东西一下，无论如何没想到，何西竟然哎吆一声，蹲了下去。
乔老师一楞，连忙看是怎么回事，等何西站起来的时候，那个地方已经消下去了，乔老师就觉得不对劲，赶紧用手抄起何西的那活儿，放在瓶子口上，说：“尿个试试。”
此时已经完全没有那种尴尬了，而是一种焦虑。
何西闭着眼，铆了半天劲，也没尿出多少来。乔老师越发感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何西重新躺下，乔老师心神不宁地看着何西，弄得何西脸红红的，转过脸去了。
过了一会儿，乔老师把手伸进了何西的被子里，用手握住了何西的家伙。何西被她吓了一跳，他吃惊地问道：“老师，你干，干什么啊？”
乔老师不说话，只是套弄着他的东西，过了一会儿，那个东西还是松垮垮的，乔师心里真的是毛了，她有点绝望地看着好种田：“小何西，你说，老师弄你舒服吗？”
何西迟疑地看着老师，今天的老师简直是太让他吃惊了，他想不到老师竟然会主动用手拿着自己的那个东西。说实话，老师一摸他的那个东西，他感觉到很是舒服，但是，怪的是，他的那个东西一点都没有硬。
他看着老师不说话。
“你快说啊，我问你呢？”乔老师可不管何西心里在想什么。
“好，好，好受。”何西瓮声瓮气地说。
“那，你怎么不，不那个？咳呀，怎么说呢？你怎么不硬呢？”乔老师拼尽了所有的勇气，才说出那么一句话。可是谁让她手贱了呢？
她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他恨自己，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心里暗暗地骂自己：“你真贱啊，没有男人骑着，就难受是不？这下好了，摊上事了吧？”
而何西这边，却非常吃惊。他想不到老师会说出这种话来。
乔老师再顾不得何西想什么了，急促地等着他回答，见何西不说话，又问了一遍：“你怎么不硬呢？”
何西见她急成这样，也开始发现了自己的异常，他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怪不得老师今天这么主动，看起来自己出问题了。
他冒了汗：“我下面憋得难受，就是不起来。”
乔老师面上变得难看极了，这可怎么办呢？这要是让孩子的父母知道了，可怎么办呢？他们不得要自己赔啊？问题是传出去怎么解释呢？说一个老师去玩自己学生的东东？那不丢死了？
她越想越着慌，不由得站起来到处走，心里不住地责怪自己，为什么对一个小孩子的家伙大小，就这么感兴趣？真不害臊。
最后，她还是平静下来，对何西说：“小何西，老师求你个事，好吗？”
何西一听可吓了一跳，他以为老师要让自己跟她那样。他想是不是老师想让我故意犯错误，然后抓住自己，好收拾自己？那可坏事了。他赶紧摇头：“我不，我不敢。”
乔老师一听这话，她的脸当场就白了，她使劲地抓住何西的胳膊摇晃着：“求求你，你要是答应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乔老师现在真是慌了神了，口不择言了。
何西像听天方夜谭的故事一样，看着乔老师那张好看的脸，棱角分明的唇，雕塑般小巧好看的鼻子，湖水般诱人的眼睛，心里就升起一种怜惜感。
他点头对老师说：“你说吧。”
乔老师看着他，鼓足勇气说：“你答应老师，先不要告诉你小姨，我先领你去治病好吗？”
何西看着老师，他终于明白了，也意识到了，自己那儿有问题了，感情是老师一下把自己的那个东西打坏了。
想到自己的东东出事了，他慌了，想哭，脸色极为难看。他知道，如果自己的那个东西出事了，那么以后无论是谁，再好看，自己都没机会碰人家了，那样的话，作为一个男人还有什么意思？
老师紧张地看着他，见到何西要哭的样子，乔老师几乎崩溃了，不等何西哭，自己先哭了。
她哭得稀里哗啦，山崩地裂的。何西心软了，特别是老师这么好看，趴在自己身边，一股好闻的香味让自己晕眩，还有，她是无意的，难道还能逼死她不成？
少年本来就对自己的东东不好会有什么恶果，没有那么清楚的概念，现在看老师这么可怜，心里早就答应了老师。
“老师，别哭，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乔老师惊喜地抬起来。
乔老师说服何西的小姨了，她说：小何西的胳膊得找个明白的大夫看看，要不然坏了，可是一辈子的事，恰好自己在上海有个大夫，技术很高超，不妨自己领着何西去看看。
小姨大大过意不去，她说：“要去也得是自己领着去，哪能麻烦老师呢？”乔老师说：“我是顺便要回东海，领着去也没什么的，再者说，大夫也是我认识，别人去是不行的。人家呢住处不多，去多了，也住不下，就我领着吧。”
乔老师说得合情合理，连其他两个老师都觉得乔老师真好，自己就没为何西的伤做点什么。
末了，小姨拿出一笔钱来，让乔老师带上，乔老师本来就惭愧，现在拿小姨的钱治病更是不好意思，就跟小姨推托，小姨很坚决，说什么也要乔老师带钱。
只有何西知道乔老师为什么不想拿小姨的钱。
后来乔老师收下了钱，她怕自己太过推辞，会引起别人怀疑。
第三天，老师就请了假领着何西去东海市了。
到了东海，乔老师领着何西去看了著名的大夫，让大夫就诊，没想到大夫是个女的，这让何西很难堪，但是这也没有办法，只好脱下裤子来让大夫看。
乔老师说：“这是我的儿子，遭遇了流氓，硬要看他的宝贝，还伸手打了这个一下，就把儿子的这个打的抬不起头了。”
好种田在心里笑老师，她竟然说自己是流氓。
好种田的宝贝在医院引起了轰动，她们头一回看到这么大的家伙，医生护士围了一大堆，伸头看着稀罕。那些长得高高的，身材苗条的，脸像明星一样的女护士们真是不害臊，竟然都伸手去摸何西的宝贝，都止不住地感叹：“这么大！”
有的拿了还不舍得放下，何西心里把她们骂了个遍，当他脸羞得通红低着头站起来，提起裤子来的时候，那些护士们看到何西长得这么靑秀，英俊，都惋惜得不行了。
大夫说：“东东本没什么病，只是小伙子受了刺激，心理有病。”
乔老师说：“那，能治不能治？”
大夫说：“不好治，但这个也难说。”乔老师失望地领着何西离开了医院，走在路上，老师又哭了，何西不自觉地搀着老师，偎依在她身边，老师更是发愁了：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