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那一天的。
他的左手拇指死死地扣动食指,努力压制自己内心的躁动。
结婚,结婚,结婚了就跑不掉了,再也跑不掉了。
裴暮寒将身边的东西全都扫到地面,玻璃杯掉落地面,发出咔擦声。
裴暮寒阴恻恻的眸子和屋内黑暗相融合,安静的皮囊下隐匿着一个疯狂毁灭的心。
因为暴怒与嫉妒,少年手部青色的血管凸起,手不受控制的抖动,拿起手机给刘白白编辑了过去。
“去,调查一下林宴是什么来头。”
“是。”
打了四十分钟的羽毛球,夏浅浅白皙的额头上有滴滴水珠,夏浅浅小脸泛红,张开嘴大口的喘息。
胳膊好酸…
反观对面的男人,只出了点薄汗。
林宴似乎是没打够,依然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拿起球拍,示意少女快点发球。
“我太累了,不来了。”
夏浅浅看着一旁踢毽子踢的不亦乐乎的傻大个罗华月,一把将她拽了过来。
罗华月被拽的一个猝不及防,咋咋呼呼的嚷到:“歪,女人,你差点伤害到我。”
“别踢了,打会羽毛球吧,打累了。”
“好呀好呀。”,罗华月看她打的起劲,内心痒痒的不行,迫不及待的上手拿起球拍。
对面的男人看到她离开了,微微上扬的唇角落下。
“嗯,来吧。”
罗华月发球。
她转身去找刘白白和魏林。
刘白白看着夏浅浅,“明天我生日,咱们晚上聚聚呗。”
刘白白话少,面色总是无波无澜,夏浅浅对她的印象一直都是安静不爱社交。
听她这样说,微微有些诧异。
一旁的魏林听了,“好啊,好啊。”,开学到现在虽然半年多了,但还没正儿八经的出去玩过那。
“可以。”,夏浅浅接过刘白白递过来的水。
“明天晚上我们订了酒店,玩个通宵,不回宿舍了。”
“啊啊啊啊,太棒了,那我今天晚上就不熬夜了,我要早点睡觉。”
夏浅浅回去的时候,和罗华月说起了这件事情。
“她的生日不是冬天吗?”
那时候在宿舍,罗华月问刘白白生日的时候,还想过,这人的性格和季节应当是有点关系的,看看刘白白那个冰冷冷的样子就能知道了。
“你记错了吧,明天她生日她怎么可能记错啊。”
“嗯,也对。”
时间很快,第二天晚上,四人打车去了定好的酒店包间。
“吃什么?寿星。”
“点好了。”
“好哒。”
饭菜陆续上桌,四人的酒杯中被放了各色的不知名的酒。
“歪,夏浅浅,我感觉林宴喜欢你。”,罗华月端起酒杯,和夏浅浅碰了碰杯子。
“为什么这么说?”
夏浅浅从没有谈过恋爱,她好似生下来就对感情意识迟缓,一直到初中才有喜欢的人。
而且很肘,从一至终的喜欢,长情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