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一窝八子,唯独数子能生,此兔于濒死边缘,愤而吃兄妹,食父母,聚亲人相杀之邪气而生,独辟一道,终成不可直视之存在,号为犰狳,此皮乃犰狳之皮】
【可传递讯息】
周秀现在总算知道了这只巨兔的称呼,虽然说和周秀印象之中山海经记载的犰狳有所不同 ,但也在情理之中。
周秀将这道皮留下一半,剩下的则是切割成数份,打算留给治诡台用。
他留下的那一半,则是可以用来炒着吃。
“皇帝,你太过分了!”相柳意念传来,周秀却不屑一顾:“朕只是收些利息而已!”
随后,交代了曹宴一番,身形便消失不见了。
曹宴他们望着周秀消失不见,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连天边的七个强大存在也没有回过神来,这家伙,竟然说走就走了,难道就不怕它们趁机祸乱大地吗?还是说,他看穿了它们的秘密。
相柳九颗大脑袋看向了金鹰和大蜃:“千万将你们衍生的东西藏好,要么全杀了!”
周秀身影在此出现,是在一个村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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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满满当当的大周西部风格,与周秀在中原和江南见到的风格都大为不同。
若是方正在此,定然能认出这正是他的老家,也是诡武监杨信村子。
周秀刚才离开,自然不是怕了那些家伙,他现在异化全开,就算是直面七个存在,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但是,他就怕会有其他存在暗地里捣乱,最好是能创造一个契机,悄无声息的将大蜃、巨婴的拼图全都给搞到。
“恨奇妙的气机,有点预猕的意思。”
刚刚周秀在这个村落感知到了一种特殊气机,却并不是他的龙威或者自身感知到的,而是他驾驭的预猕第一次主动产生感应。
他望向了一个院子,随后便像一个旅人一般,迈开脚步向那里走去。
不过两步,他就踏进了那原本隔着千尺的院子,望向了内里的屋子。
只见一个老婆婆正在那里鼓捣着一个碗。
“奇怪了,我儿的命途怎么又忽明忽暗的,明明之前算的形势大好啊!”那老妪正全神贯注的盯着碗,完全没有注意到进入院子的周秀。
“老人家,您儿子的命运好的很!”周秀的声音突兀的发出。
那老妪闻言身子一抖,将碗收进了怀里,看向了莫名其妙出现的周秀。
她强压心中的惊惧,见周秀也是微笑着,很是和洵,她便也和蔼的笑了笑,道:“年轻人,这命运一途,可是不好算的,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儿子命运很好?”
“因为有朕在!”周秀简单一句,登时让老妪更加心惊。
藏在怀里的碗正在快速盘算着,却毫无反应,这碗竟然在关键时刻出了岔子!
“陛下?您是皇帝?”老妪面上露出了适当的惊喜,似乎是没想到自己平生之年竟然能见到这般至尊存在?
周秀一眼就看出了老妪面上虚假的表情,却仍是笑着,他能看出这位老人并没有恶意,而是自卫而已。
拿捏不住他,自然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表演之上了。
不过周秀也很直接,道:“自然,杨信已经被朕任命为诡武监。”
此话一出,老妪面上的惊喜才淡了一些,她是收到过杨信传回来的消息,还想将她接到京城去居住,只不过,这里有需要她守护的地方。
但是周秀下一句话,登时又让她绷紧了精神。
“这个碗,能让朕看看吗?”周秀很是客气,在长者面前根本没有皇帝的架子,反而像是一个向长辈索要玩具的晚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