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时空。
龙国西南的蜀川省。
云雾缭绕的蜀地东北部的大巴山的重重大山深处,有一个山间小镇名叫红岭镇。
而凤林村位于红岭镇境内的一片叫五马山的大山的半山腰。村子面东背西,北侧有一条水渠将高山峡谷中的河塘水的蓄水源源不断地引到村子里。使得这山村里的层层梯田得到了灌溉,成了山中的鱼米之村。后山上还有几股长年不干涸的山泉水,从山上石壁处流下,村民们依形就势,用水管将这些泉水引入家中,解决了饮水之需。
五马山其实是相连的五座山峰。而凤林村所在这座山峰正好位于正中央。人们称之为中山。人们都说这里是一块风水宝地,别的不说,就说这村里的女人差不多个个都生得水灵漂亮就足以说明这一点。
但是近年来,随着外出打工的人越来越多,村里好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在外打工就被外面的男孩子看中了,嫁到了外地,还有不少的女孩子嫁得不错,过上了富足的生活。
当然,有一些在外打工的村里的男孩子偶然也会带一个外省的女孩子回来结婚的。不过,凤林村虽然山清水秀的,但是地处深山之中,况且现在种田也没多少收入,所以好几个外地来的媳妇都没有在这里生活多久,就闹腾着离婚走人了。
但是秦林的老婆乔艳梅倒是个例外,自从跟着秦林嫁到这山村里之后,夫妻两人一直是恩爱如初的。乔艳梅和秦林都是上过职高的,还算有些见识了。
婚后,秦林因为会开车,于是夫妻二人商议,买了一辆卡车,让秦林在镇上跑运输。有时还跑长途。虽然辛苦,但收入还是不错的。
只是让乔艳梅没想到的是,婚后才一年多,乔艳梅刚怀上孩子几个月,秦林在一天晚上因为疲劳驾驶出车祸了,连人带车掉进了山沟里,就这样丢下她走了。
娘家人来接她回去,可是她看着秦林和自己夫妻二人一直留在家里照顾的秦岳时,终究还是没有跟着家人离开这个山村。她还是想把秦林的孩子给他生下来养大。因为秦林一直对她百般宠爱的。她甚至觉得秦林之所以出车祸,是因为前晚陪自己太晚了,太疲倦了。所以,她觉得很内疚。
还有这个秦岳,脑子因为之前救村里的姑娘李玉柔,被村里的恶棍二狗给推下山崖摔伤了。从此时好时坏的。秦林和他关系一直不错,这秦岳的父母早年在外打工,也是因为车祸去世了,秦岳成了孤儿,秦林就把当弟弟照顾着,因为秦林的父母前几年也因病去世了,也许是同病相怜吧!
而且,被秦岳救下免于二狗毒手的姑娘李玉柔也和他是青梅竹马的儿时玩伴,为了照顾受伤的秦岳并给他治病。她将秦岳托付给秦林夫妻二人,自己则到南方打工赚钱去了。
想到这些,最终乔艳梅留了下来。从此,与秦岳这个村里人眼中的傻子一起相依为命,在村子里生活了下来。
山中不知年,不知不觉间,又到年底了。
这晚,老屋内的伙房里。乔艳梅和秦岳一起吃过晚饭。秦岳抢着要去洗碗。
艳梅没有阻拦他,只是看着他笑笑,便由他去了。因为她要给不到一岁大的儿子秦乔喂奶。
艳梅生了孩子后,更显成熟丰腴了,尤其是胸前更显眼了。她有时给儿子喂奶的时候,发现秦岳有时会看着她,眼神还有些异样。
每当这时,艳梅心里就觉得一阵难受,似乎心里的某个机关突然之间被打开了,想着她有时看到秦岳洗澡时年轻壮实的身体,心中就有了一种按捺不住的渴望。可是她明白,自己心爱的男人秦林死了,她现在是一块没有男人耕种的荒芜的土地了。
当然,村里那些光棍和不怀好意的男人总是色迷迷地盯着她,并喜欢言语挑逗她,村子里那些为数不多的留守女人更是有不少关于她的风言风语,说她和傻子秦岳早就睡到一起了。
有人还说,这秦岳其实是正常的,他的傻都是装出来的,不然,他有时怎么那么清醒呢,还会给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的或者老人小孩看点病,一些小毛病找他基本都能解决。而且还不用花什么钱,因为秦岳以前是省城医学院的高材生,本来是有一个大好前程,马上就要苦尽甘来了,可是毕业实习前他回到山里祭拜自己死去的父母,却在山上遇到二狗要强奸村里的大美女玉柔。那天二狗在镇上喝了酒,看到年轻漂亮的李玉柔在山里采蘑菇,她是想给学成归来的秦岳做好吃的。
因为玉柔从小就经常和秦岳一起玩,两人玩过家家时早就结为夫妻了。只是玉柔学习不好,所以高中毕业后就去南方的粤东省打工去了。听说秦岳回来了,她特意赶回来的。她想着和秦岳结婚成家了。
结果没想到她这一回来却遇到醉酒的恶棍二狗,二狗每天游手好闲的,和镇上那些混混搅和在一起。他对这村里长得最漂亮的李玉柔垂涎已久了,如今见她打工回来了,长得更是成熟漂亮了,又喝了酒,见四下无人,当下就向她追赶过去。
玉柔惊叫出声,还好秦岳在父母的坟前听到了玉柔的呼救声,快步赶了过去。拦住了二狗,并让玉柔先跑。玉柔顺着山路往家跑,还不忘回头叮嘱秦岳小心。
秦岳并不怕这二狗,他是大学毕业的人,是相信法律的。可是他显然低估了人性之恶。
二狗见秦岳坏了自己的好事,而且他一直对秦岳心有不满,因为村里的美女们都喜欢和秦岳来往亲近,只因他长得英俊高大还是学霸。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毕业就能有一个大好前程的。
所以,此时借着酒劲,二狗恶向胆边生,看到秦岳正好站在山崖边。他便不顾一切地猛然发力,把他推下了山崖。
秦岳猝不及防,他也没想到这二狗会这样胆大妄为,随着一声惨叫,秦岳掉下了山崖。
二狗见此情形,感觉还是有些后怕。他觉得这样高摔下去,秦岳是必死无疑了。
当下他撒腿就跑了。之后赶紧坐火车到了别处,消失了。
好在玉柔听到了秦岳的惨叫声,不顾一切地跑了回来,却见二狗和秦岳都不见了。
她马上想到可能是秦岳出事了,一面下山去找他,一面给乔艳梅打电话。
众人找到秦岳,意外地见他还活着,好在崖壁上的杂树缓冲了一下,秦岳才没有生命危险,可是他头部受伤了,血流不止,很快人就昏迷过去了。
众人赶紧把他送到镇上的医院,抢救一番后又转去了市里,但此后,秦岳虽然保住了性命了,也能行走自如,可是脑子受了损伤,时好时坏的。有时和正常人差不多,还能正常的干活儿,甚至给村里人看病,但要是发作起来,就和傻子一样了,见了人只会傻傻地笑。行动也迟缓如小孩子。
……
此时,艳梅看着在灶台边忙碌着洗碗的秦岳。他身材高大,一米八的个子,当真是玉树临风,而且他的侧脸显得如此的英气逼人,脸上还有着微微的笑意。
昏暗的灯光下,艳梅坐在火塘边,撩起衣服边给孩子喂奶,边想着心事,一时间竟然有些恍惚了。这时秦岳突然扭头看了看她,又不好意思地收回了目光。
艳梅心中一怔,难道这秦岳真的什么都明白?不过她随即想到,他正常的时候可能是都明白的吧?要不我试试他?
于是她对秦岳妩媚一笑,一边故意把衣服撩高了一些,露出一对自己都觉得大得不好意思的儿子的粮仓,问道:“秦岳,嫂子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