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绪眸光坚定,忽然唇角扯开一抹笑意,搂着雪朦胧的腰身就把人压了下来,“你是不是还是习惯我这样?雪儿,你还不了解我的性子吗?就是嘴欠一点儿,我对你其实很尊重的,之前在三王子府邸,我为了能有光明正大的借口接近你,才那样太调戏你的。”
在雪朦胧生气之前,他又飞快将人放开,好像就是为了专门证明他之前是逼不得已才调戏她的,“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是嘴上占占便宜,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你是不是生气了?”
雪朦胧险些一口老血喷了出去,这么说,原主和秦绪本来就是一对儿,那一天她是真的不认识秦绪,可秦绪却以为她是在配合他做戏,还对她动手动脚,弄的她以为这人是……
不对!
雪朦胧忽然脸色一冷,反手将人压到石头上,免得他逃跑,目光灼灼,“既然卢将军是派你去保护月小姐的,那你怎么会刚刚好出现在这里?”
如果卢肇有秦绪这个眼线在三王子府邸,卢肇又怎么会得不到月姬的消息,轻而易举地相信了她的话?
“我担心你啊。”秦绪眨了眨眼睛,不答反问,“那你又怎么在这里?”
雪朦胧咬牙,“是我先问的,秦绪,你
别想混过去!”
秦绪无奈,握着她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将两人瞬间换了一个位置,雪朦胧挣扎,“放肆。”
秦绪低头,“雪儿,咱们之前不是说好的吗?你走到哪儿,我就要跟到哪儿。”
雪朦胧眼睛瞪大,一股愤怒之感从心底冒了出来,忍受不了陌生人,即便原主可能习惯了和秦绪这么亲昵,她此时想到此人不是穆臻言,却连做戏都顾不上,反手就给了秦绪一个巴掌。
“放肆。”
这一声,掷地有声,她面容清冷高傲,一身与生俱来的尊贵凌厉气息扑面而来,让秦绪一时都没有回过神来。
他捂着脸,半晌才讷讷道,“雪儿,我错了,我不该轻薄你。之前,我……我习惯了这样,刚刚才冒犯你的。”
雪朦胧一口气卡在喉咙口,不上不下,刚刚升起的哪一抹屈辱感,和汹涌的杀意,忽然就不知道该往哪里发泄。
明明这人应该不是穆臻言,可是为何,这种感觉,这么熟悉,熟悉到,她刚刚其实自己都忘记了拒绝……
因为忧心月姬,雪朦胧没有再追问秦绪的事情,反正瓦解了匈奴和三王子的联盟,她有的是时间追究真相,现在还是正事要紧。
因为不知道暗卫和匈奴那边的动静,雪朦
胧不敢轻举妄动,试图联系九幽,结果那人又跟凭空消失了似的,怎么都联系不上。
没有办法,她只能和秦绪乔装打扮,混在都城之中打探消息。
这几日,她一直刻意和秦绪保持距离,一边扮演雪儿这个角色,免得引起秦绪和卢肇的怀疑,一边儿暗中继续联系九幽。
而秦绪似乎也很忙,卢肇打算对抗三王子,所以动作频繁,秦绪不时地会消失一阵子,再给她带来卢肇和月姬的消息,规规矩矩地不像是之前风流嘴贱的模样,让雪朦胧愈发相信他是秦绪本人了。
十日后,王司徒和卢隼联手,陷害白岳外勾匈奴,内拉帮结派,意图谋反篡位,还试图暗中置大王子以死地,多罪并存,白羽国国主大怒,将白岳囚禁起来,彻查他的罪行。
大王子因为三王子的倒台,得了王司徒的帮助,终于东山再起,重新在朝堂之上,占据了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