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掌控弦月回到手中,随即指向何方:“何方,他图谋不轨你快些让开”。
何方闻言挺了挺胸脯,心道:当初犹豫不决险些铸成大错,今日无论如何都得护他周全!
想到这他面带祈求之色:“师兄,他真的没坏心眼儿,你这次信我成不?”
秦潇闻听他这般袒护,皱起眉头:“捉贼捉脏,他如今被我捉个正着怎能就此放过?”
何方侧目瞥了一眼北宫烁,随即叹了口气:“只要你不杀他,怎样都成!”
“为何?”
何方听后不知该如何作答。
秦潇半晌收剑,眸中闪过一丝厌恶,心中很是烦躁。转身走入殿中。
随后他的声音,冷冷的传了过来:“持剑夜闯大殿内堂死罪可免,罚,刑证监水牢两月面壁思过”。
何方闻言急忙拱手应是。
“何方,进来!”
何方闻听师兄口唤,刚要跨步上前,北宫烁便叫住了他:“何方…多谢了”。
何方闻言侧目冷笑一声:“处理完我再收拾你!”
说罢他便走了进去。
贾晋这才上前来到北宫烁身侧挥手叹道:“你说你来这儿干什么呀!”
北宫烁浑浑噩噩转身离去。
贾晋老头见后紧忙跟了上去:“北宫小友!你可知刑证监在何处啊!”
秦潇手持弦月立在堂中,眼见何方来到近前,他抬起弦月,眸中带着疑惑之色询问:“我的剑,怎会在这儿?”
何方叹了口气,心道,你这就为难我了不是。
想到此处,他探手胡诌回道:“是我取出来准备交给你的,不曾想被那小子偷拿了去,师兄放心我定当严惩不贷!”
秦潇闻言盯着何方。
何方面上功夫过硬,自知并没有露出马脚。
岂料秦潇却眯眼道:“你说谎”。
何方听后心里咯噔了一下,随即重新在脑海中将话过滤一遍,觉得没有语病便挥手争论:“没有啊师兄。你刚出关不久,必定要取回佩剑,我想着帮你取回来算了,再说了我骗你,干什么?”
秦潇反手提剑将弦月递给何方。
何方见此一脸茫然的盯视着弦月片刻,随后仍是探出胖手上去接。
秦潇松手,随即弦月落于何方手中。
何方拿着掂了掂皱眉问:“师兄这是作甚?”
秦潇念动弦月心法,随即何方的手一沉,额头瞬间冒出虚汗,一个没握住弦月便‘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他此时,竟感觉这把银剑重若千金的同时,心道完了坏了。
秦潇瞪着眸子嘴角上扬:“弦月藏在深潭之中。五年前已被我的心法加持,你就算动用灵力也是不可取的,小胖子呀你学会诓骗与我了?”
何方擦了擦额头虚汗,心道北宫小子,为了大义也只能推你下水了。这是为了大义…
想到此处,他叹道:“这弦月剑本是师兄集天地灵宝耗费精神所制,按理来说编制的心法也只有你一人知晓,这弟子又是如何晓得的呢??”
秦潇闻言挑眉看向何方:“你方才所说,可不是如此含义。”
何方尴尬的挠了挠头:“师弟这不是急于立功嘛。
再说,我本也不知那弟子持有这剑,今日所见才得知啊,不过其身份还是有待考察!”
秦潇闻听此话,眯了眯眼笑道:“小胖子你扯谎的功夫可不到家,我又没说过这剑,在他的手中”。
何方听后心中叫苦,还是被他绕进去了,果然他还是那个他啊。
想到这,何方抽了抽鼻子,一副苦瓜相的祈求道:“师兄~咱不问了成吗?!”
秦潇眼见他如此回避,皱眉思索良久。
回想起,身在桃园中的五年历练,除了张乾与何方二人会来到访,也并无可上心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