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渊心中冷笑,他的太虚宫隐藏在上气海中。而乃是人之神魂所在,最是缥缈异常。专修功法少得可怜,根本无法探查,除非你有读心术,不然他的太虚宫谁都发现不了。
“总捕说笑了,小子我在三个月前,只是宫里的一个普通的洒扫内侍。内家功夫光是入门就极其困难,哪儿他说的那么厉害!”
“极其困难?”
一直冷眼旁观的高春良此时发言道:“我看未必,这小子与我交过手,他外功少说也有八石之力,能和我斗出十几回合,可见内功也不弱!总捕大人还是检查仔细点儿为好!”
燕老七一只手抓捏在顾长渊肩头,暗自用力,道:“呵呵,高指挥说的是!在下会好生检查,确保不会出现隐藏内功的行为!”
顾长渊咬着牙,他只觉左肩剧痛无比,有一股异种真气顺着肩井,一路顺着经脉,直通气海,顿时有些站立不稳了,“总……总捕大人还没检查够吗?”
燕老七还是那副笑眯眯的神情,“检查仔细的好,你们都是君上钦点的要犯,进了天牢,那就不能出现一丁点闪失,要是死在牢里,在下不好交代啊!”
顾长渊手铐绷紧,几近爆发。
他咬牙切齿道:“我靠你姥姥!说没有就没有!你要检查到何时!”
燕老七笑着点点头,“不知多少年了,好久没听到犯人骂我了!你是今年第一个敢骂我姥姥的,真是后生可畏啊!”
“来人,将这五名要犯剥去上衣,绑在柱上,晒上三天,消消毒!”
五名要犯,冼老大,胡老二,震三震四,还有顾长渊,挨个排开,被反手帮在了太阳底下的立柱上。
顾长渊骂都骂了,当然要骂到底,继续道:“我靠你娘的,那高小侄子,他凭什么不用消毒!我跟你说,他家蛇鼠一窝,最毒不过了!放进了天牢,指不定你们都得被毒死!”
高春良已经解开了镣铐,更有几个捕快端茶送水,递上来糕点食用。
按说他都三十老几的人了,和一个小屁孩骂架,属实有点儿丢人,可你顶不住顾长渊这张嘴太臭了,动不动就说自己是他高春良的叔叔……是可忍孰不可忍呐!
“小阉人,你给老子闭嘴!再敢辱我爹娘,老子剐了你!”
顾长渊嘿嘿一笑,“阉人怎么了?你爹阉人,所以你叔叔我也是个阉人!我没说错呀!乖侄儿!哈哈哈哈!”
“你!”
高春良眼看就要爆发,燕老七赶紧拦下,“哎,高指挥!这小子一心求死,您又何必中他下怀,先晒他几天!在下有的是办法料理此人。”
高春良愤愤点头,“那好,到时候还请燕总捕把他关进我的牢房来,老子亲自会会他!”
“放心放心!在下会有安排,高指挥,这边请!”
……
顾长渊左肩肿了老高,目送那俩狼狈为奸的贼人远去,燕老七已经在体内中下气海中,暗留了两道真气,一直在体内游走。
由于是外种真气,所以和肌体冲突,造成你时冷时热,像发烧一般难受!直搅得他全身酸痛,一刻也不能安生,苦不堪言。
他不是没想过处理掉,可处理掉的话,就代表他修为还在,明天就不好过关了。
真是刚出狼窝,又进虎口呀!
想到自己这遭遇,不免又想起坏女人来,要不是她,自己穿越简直就是天胡开局!全因这个坏女人!变地狱难度了!
“真是哔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