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爱丽丝关切的问道,见到叶天明的伤势那么的重,爱丽丝不由的有些心疼,眼前这个小男孩可是自己的男人啊。
将婴儿接过来,爱丽丝想找个地方放下,然而看遍了全家也没有现有什么地方能够放下婴儿的,只要抱着了。
“没事,我没事,你放心吧,暂时还是死不了的。”叶天明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咬着牙一步一步的向外面走了去。
这个时候的天更加的暗了,雷鸣更加的响了。
看向天空,除了黑暗还是黑暗,无比的黑暗。除了雷鸣和乌云外,根本就看不见别的东西,不过也不奇怪,两条大蛇在空中战斗,距离地面太远了,地面的人看得见才怪了呢。
就好像在几米外看一根头,虽然知道存在,但是未必就能够清楚的看得到啊。
“他没事吧?”叶天明看向空中,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几分钟之后,只听见在雷鸣之中隐隐约约的传来了一声惨叫,然后一道身影就从空中落了下来。
一个闪身,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正是常山。
苍老的身躯,浑身上下都是鲜血淋漓的,闻着那浓浓的血腥味,叶天明不由的暗暗吞了吞口水,鲜血啊,僵尸的最爱啊。
常山走到了大厅,向那小婴儿走了来,脸上充满了慈爱。
“感谢你们的帮忙,要不是你们,我这孩儿就不会出世,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常山面带微笑的说道。
“你真的是这婴儿的父亲?”叶天明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之色来,这老蛇少说也有几百岁了吧?而且还长的这么老,是这个小家伙的父亲?难道这段时间都流行美女配大爷不成?
“应该是他没错,他的身上的气息和婴儿的气息的很像,应该是一个家族出来的。”爱丽丝说道,她能够感觉到两者身上的气息一样,是亲生父母这点不会错的。
“你真的是李丽丽的男人?我说大爷,就你这长相我很难相信你是李丽丽的男人啊。”叶天明还是有点不太相信,李丽丽长的也算不错的了,又年轻,为何跟一个这么老的蛇生下这怪物啊?
“以后这孩子就有劳你们了。”常山淡淡的一笑,想伸出手去抚摸一下婴儿的脸蛋,但是却不敢碰,生怕自己血淋淋的手会将这孩子的脸弄坏了,弄脏了。
“听你的意思,你不打算要这个孩子了?”叶天明眉头不由微微皱了起来,好不如出来个老爹,竟然不要儿子,拜托,小爷现在养活自己都难呢,那里能够养活得了你的儿子啊?
“要不了了,要不了了。”常山看向小婴儿,眼中竟然滴落一滴滴的血泪来,也不知道是太伤心了,还是眼泪和身上的血水融合的体现。
“你什么了?”叶天明的眉头皱的更加的紧了。
“我的大限之期已经到,是时候离开了。”常山望着天花板,叹了一声,道:“以后这孩子就交由你们抚养吧,作为报答,我就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如今的我唯一能够做的,也就是给你们讲一个故事了。”
“很久很久以前,到底是多久,我也已经忘记了,只记得那个时候还没有飞机,也没有大炮,而我还之是深山里面的一条小蛇……”
常山也不管叶天明和爱丽丝爱不爱听,滔滔不绝的将自己的故事说了出来,一个将死之人的故事就好像是遗言一般,叶天明和爱丽丝也不好意思打断。
李家祖上原本是捕蛇为生,世世代代在深山老林里捕蛇,有着一手捕蛇的好技术。一次他们家的老祖宗进山,见到一窝眼镜蛇,高兴的将那一窝眼镜蛇给全捕捉了,然而他们不知道,其实他们捕捉的那一窝眼镜蛇不是普通眼镜蛇,而是一窝已经有了些道行,正要准备渡过天劫的眼镜蛇。
只要渡过天劫,那么这窝眼镜蛇就能够化蛇为蛟,入海寻找化龙成仙的机缘了,可是在渡劫之前,他们会有一个虚弱期,在虚弱期的时候和普通的蛇无异,这也许是上天对妖族的考验吧。
一窝蛇妖被捉了回去,当晚就有好几条蛇直接被炖成了蛇羹了,在那时代,蛇羹可是好东西,有钱都无比能够得到的,就算是到了现在,还有很多人喜欢吃蛇羹,据说补那啥啥的。
所以当晚老李家一家子好好的吃一餐,剩下的最后一条最肥最大的蛇,李家人想着第二天拿到集市上去卖,到时候还可以换上一两银子。一两银子的价格,足够一家人吃上好几天的白面馍馍了,然而让李家人绝对没有想到的是那条蛇跑了,当晚就跑了。
从此以后,厄运开始缠上李家人,家里面的人不断的莫名其妙的出事,有的出门被石头砸死,有的在自己家里面呼呼一睡就再也没有醒来,有些更是上个则所就直接倒在了粪坑里面再也没有起来,更加奇葩的是,喝口水都能够突然倒地身亡。
原本的一个小家族,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面就死了一大半了。
接连生的事情让李家的人感到十分的害怕,后来他们找到了当地的一个萨满,在萨满的建议下,李家人做了出马弟子,供奉起了保家仙,而李家的保家仙正是常山。
那条逃跑的眼镜蛇就是巴多了。
这些年巴多一直想弄死李家的人,好在有常山在背后保护他们,要不然李家的人早就死绝了,可是几十年前,社会动荡,李家的人也弄丢了常山的牌位,从此李家人就再也没有一个出马弟子,而李家的人也渐渐地忘记了常山的存在。
然而,常山却不能够忘记,毕竟老李家供奉了他上百年,有着人类的功法,他的实力也越来越强啊,所以他认为李家的人对他有恩,一直默默的子暗处保护着。有时候,人类无比就比动物讲感情。
可惜的是,他虽然是保家仙,但是却不是真正的神仙,不是真正的神仙,自然不可能长久的活下去了,所以他在这几年感觉到了自己的大限之期已经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