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老范,我委托你为全权代表,立即把这家药厂盘下,你当总经理,我来投资,咱们生产一些特种药……”
“这个,行么?”
范长明需是医药专业的,不过只是跑一销售业务,陡然让他当总经理,他还真不适应。
“老范呐,没有人是生来就会的嘛,我相信你,另外,我是没多少时间,我会让我哥过来,协助你把厂子搞起来!”
第二天,赵丰年就把这个情况跟朱士豪详细说了一遍。
“没说的,打虎亲兄弟嘛,小双,这事就看哥的吧?”
朱士豪在读研究生,反正课程对他来说不算啥,爽快应承。
常教授见两个儿子这么上心,高兴得合不拢嘴,基因资料丢失的不快,一扫而光。
赵丰年立马给豪哥转了五十亿,让他跟范长明联络。
常教授又请恭城医大的顾教授做药厂的顾问,迅速开展业务。
这些事当然不需要咱年哥去费心了,他搭了朱瑛的车,跟着她去研究院的实验基地。
军事科学院的这个科研基地,在京城西边的山中,老远便有部队设置的警戒线,若没有姑姑的引领,年哥根本连方向都不知道,更莫说进大门了。
走进研究所,几个内穿军装,外罩白大褂的科研人员便迎了上来:
“朱总工,那种金属我们进一步做了测试,完全能替代咱们现有的材料,如果它能投入使用,咱们的发动机完全能够达到国际领先水平,就算是丧彪家的也不行,什么时候能投入生产呀!”
朱瑛看了一眼赵丰年:“这个,就得问他了。”
几名科研人员十分震惊,跟着朱瑛来的这娃太年轻了,他们还以为是朱总工程带来的实习生哩。
“我亲侄儿,那几样矿就是他发现的,也只有他晓得在哪里!”
“哎呀,原来是小朱先生,失敬失敬!”
几人忙上来握手,搞得赵丰年有些尬。
朱瑛笑道:“我小弟的小儿子,打小被我爸过继给他战友的儿子,所以他现在姓赵。”
“哦,赵先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这回轮到几个科研人员大红脸。
“没事儿,没事儿,几位叔叔辛苦了!”
年哥哈哈一笑,场面顿时和谐。
“这个,朱工,赵先生,这几种矿石,我们仍未能找到它跟现有矿石的对应点,所以也不知道称它是啥金属,不知赵先生是否知道?”
你们专家都不晓得,我晓得个锤子哟。
年哥腹诽,转向朱瑛:“姑姑,要不叫朱瑛金属如何?”
朱瑛扬手就要打他:“混小子,哪有这样编排你姑的,如果确实现今没有,就用它的产地来称呼也行,话说,这种矿是哪里来的?”
赵丰年道:“它么,就叫格里斯金属吧,随后我就安排采矿,投入生产!”
“但是朱工,另一种矿石,以我们现有的技术,仍然无法处理,它的熔点和密度实在是太高了!”
又一研究员叹道。
“是啊,要是这种金属能投入使用,以它这种品性,那特定是耐高温,耐磨损,耐腐蚀,比起格里斯金属,那又高出不少了。”
另一研究员感叹。
“走吧,我们去看看!”
朱瑛说。
几人一同走到实验室,实验室里,其中一个熔化炉正在工作,两名工人盯着炉子,满头大汗。
“现在炉温多少?”
朱瑛问道。
俩工人回头见是朱瑛,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