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日,胡青黛正在医馆帮忙。
杨府突然来人,请胡青黛母女杨府赴宴。
这可奇了!
外祖家的门日常不对她们开放的。
杨氏回杨府看望老太太,经常被挡驾。
还是胡景林入职太医院时,舅父邀全家过去聚了一次,这么长时间仅此一次。
这一次是因为什么呢?
不管因为什么,林娇娇借住杨府,正好去会会她。
母女俩坐上车去杨府。
柳氏兄嫂一家突然被撵出了定南侯府,回了原籍。
柳氏去定南侯府打听了一圈,也打听不出因为什么事。
“娇娇,你和依依常在一块,知道为了何事吗?”
林娇娇故作惊诧:“舅母,您竟然不知道?”
柳氏满心疑惑,摇头表示不知。
林娇娇低头叹了口气,故意吊柳氏的胃口,“我不该说的。”
柳氏心中焦躁,还是耐心哄她,“舅母最疼你了,你就放心说给我听,我绝对不告诉别人是你说的。”
“那好,舅母可要说到做到。不然别人知道了还以我在中间故意挑拨呢。这事跟胡家那野丫头有关,依依看不惯她,买通船夫,想在菊花镇教训教训那丫头。那丫头就向定南侯世子告状了,所以依依一家才被定南侯赶走了。”
柳氏气得柳眉倒竖,“大哥,为个外人惩罚自家骨肉,这也太不像话了。”
“来人!”
外头进来两个婆子。
“以老太太名义,去胡家把三姑奶奶和表小姐请来。”
那婆子问:“以什么由头呢?”
柳氏道:“赴宴。”
胡青黛母女先去拜见杨老太太。
一进门胡青黛就瞧见了柳氏那张阴沉的脸。
舅母一贯拉着死人脸。
还有林娇娇在一旁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她不以为意,笑呵呵的问候老太太:“外祖母安,今日接我们娘俩进府,可是想念母亲了?”
杨老太太不大开心:“平常你们也不来瞧我,只好老太婆厚着脸皮请你们来啰。”
胡青黛言笑嫣然:“外祖母这话说我尤可,说我母亲可就冤枉她了,她每月都要来府门前望望的,但”
“青黛!”杨氏拦住她的话头。
“但什么?你娘为什么不进府里来瞧瞧呢?”杨老太太问。
柳氏的脸色十分难看。
胡青黛冷冷撇了她一眼,“我娘她怕进府里容易出府难!”
众人想起两年前那次搜包袱,不免都吸了口凉气,以为她要找杨老太太告状。
“这话怎么说的?”杨老太太满心疑惑。
王氏打岔:“表妹,这茶是昨儿个你表哥新得的,你尝尝。”
胡青黛端起茶喝了一口。
抬眸,杨老太太还在等着她的回答呢。
“娘亲怕一进府里来,老太太慈爱又不放她家去,家里我爹爹可就没人管了。”
杨家人吸着的气松了劲。
都寻思,这个表小姐可不是个软柿子,夫人何苦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