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喜地跳到向容身上,向容双手稳稳地接住我,轻轻一转身,将我放倒在大床上。
在这个独处的卧室里,四目相对,情意交织,他搂我入怀,我羞红了脸,双手环绕他的脖子,来了一次爱有回应的深吻
“童欣欣”
向容很专注投入,我的名字不断在耳边回荡,一遍又一遍,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
“向容,我愿意和你在一起。”
我想得很清楚,也很明白,即使未来我们会分开,我也愿意将这份纯真的美好献给我的白月光少年。
然而,向容撤退了。
他裹着浴巾,匆匆地离开房间,然后又面无表情地折回来,拿了一套睡衣,再次去了浴室。
我愣愣地躺在床上,不知所以、云里雾里的看着天花板。
他这是什么操作?对我发出爱的信号,又临阵脱逃了?
如果没有考虑好,为什么要留我下来过夜?
我困惑地钻进了被子里,看着墙上的钟表,过了半个钟头,向容才进卧室。
他穿着一套休闲睡衣,看起来神清气爽,眉宇间又流露出了几分疲惫感?
是不是有点太伤人了?
我的身材有那么差吗?宁可
我自己都不敢脑补,真的很窝火。
我又不是三岁小女孩,我也会有青春期的原始欲望,何况是面对自己真心喜欢的人。
这一回,我难以启齿也要启齿:
“为什么?”
我沉闷地望着天花板,过了好一阵子,我才听到耳边传来淡淡的声音:
“你太小了,不好下手。”
这句话是向容亲口说的,不是我自卑。
他嫌我小,还不好下手。我是胸上长刺吗?要多大才好下手?
奶牛要吗?
我气炸了,瞪脚乱踢乱踹,我把自己晾在被子外面,想让自己好好冷却一下,身心皆是。
向容抿着唇,一句解释的话也没有,替我盖好了被子。
又是一人一被!
既然已经承认是男女朋友,睡在一个被窝怎么了?一人一条被子是参加军训吗?
我厚着脸皮说:“你们男生把以下都当成飞机场是吧。”
向容抿唇浅笑,没有说话,他关掉了主灯,只留一盏夜灯。
我又继续发泄不满的情绪:“你以后不要叫我童欣欣,叫我兄弟好了。”
“搓衣板怎么了?以前没有洗衣机的时候,搓衣板最好用!”我对着天花板自言自语。
向容隔着被子,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哄孩子一样,拍着我助眠
之后我才明白,向容将我们彼此分开,是一种理智行为。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我们还是学生,没有能力做成年人的事,更负不起成年人的责任。
从此,向容不允许我再留宿,每日晚上九点准时送我回家。牵手与拥抱成了日常,而情侣间的亲吻变成了一种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