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下来,画面画风一转,枝儿体内隐藏多年的雄性激素突然分泌,变成了一个女汉子。因为她大概想着软的不行咱就来硬的,可就刚刚孙敬低着头坐在床下的那副样子看来,孙敬是软硬不吃,他最后还是没有同意喝毒药。
最后枝儿见软硬对孙敬都起不到作用,索性就就亮出观点放大招了,就是老娘先干为敬,你孙敬喝不喝自便。
这儿这一大招果然有效,一直摇头不同意的孙敬看着奄奄一息的枝儿连连点头,看来他终于是同意了。
看着这无声的画面,自己脑补了下其中的细节,觉得挺好玩的,我开始预测接下来的画面情节和故事走向,无非就是这孙敬拿起另外一瓶毒药一饮而尽,然后这屋子里的地上多了两具尸体。
想到这里,我不禁在想,这两具尸体最后不会变成了两只蝴蝶飞走了吧,想着虽然有些胡扯,但是对于这样的情节我似乎是更加期待。
怀着这种期望,我继续看下去,反正现在也没别的事情可以做。
只见枝儿似乎是越来越不行了,刚喝完毒药那会在孙敬的怀里还能勉强说点话,但是此刻我看到她已经在一个一个字地吐了。估计枝儿能吸到肺里的空气也屈指可数了,尽管她已经这情况了,尽管孙敬连连点头应该是答应了,可是这枝儿就是不死心,一直在最后这点时间还盯着那瓶毒药望,仿佛是想看着孙敬亲口喝下去。
孙敬也终于爷们起来了,他拿起剩下的那瓶毒药扯下了上面塞着的布,这时我看到枝儿脸上挤出了最后一丝笑容,然后她的手随即像一根被折断了的树枝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枝儿。”我虽然听不到孙敬的声音,但是我从他的嘴形还是可以看得出来他喊的应该就是枝儿这两个字。
孙敬放下刚刚已经拿到了嘴边的毒药,他使劲摇晃着枝儿的身子,但是事实证明摇晃一具尸体是没有什么用处的。
枝儿死了,孙敬开始抱着枝儿哭。
一直看着孙敬一大老爷们在那里哭也不是个事,我心里开始有点不耐烦了,我在想你小子倒是喝啊,婆婆妈妈磨磨蹭蹭的,再不喝待会黄泉路上说不定就碰不到枝儿了。
终于在我耐心等待了五六分钟后,孙敬终于好像意识到了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他拿起一旁的毒药,我看着那瓶毒药被孙敬慢慢地送往他自己的嘴边,我的心里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快感,我心里想着叫你小子没事带我绕路。
我眼睛死死地盯着孙敬手中的瓶子,就在我看到他拿着瓶子都要开始喝的时候,我只觉得我自己的嘴里不断有一股不知从哪里而来的水朝我喉咙里灌,我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象最起码让我愣住了有三四秒钟。
只见眼前枝儿和孙敬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我此刻躺在床上,窗前有瞎子张导阿飞和老三。
此时眼前的情景似乎有些似曾相识,只见老三捏着我的鼻子,阿飞掰着我的嘴,张导正端着一碗水往我嘴里灌。
这不就是今天早上我们救昏迷老三时候的情景吗,只不过我和老三的位置换了过来。
“醒了,许谦你小子终于醒了。”我的耳边传来了老三兴奋地叫声。
我憋了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只见张导拿着一个空碗,看样子他刚刚给我灌了一碗水。我问一旁的老三说道:“我刚刚怎么了?”
老三回答我道:“刚才张导不是好不容易把那屋子的门给打开了嘛,你跟着张导进了屋子后就莫名其妙地晕倒了。”
听老三这么一说,我脑子里的记忆开始复苏,我当时跟着张导进屋子后闻到了一股非常呛人的霉气,然后我跑出来后发现院子里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子。
我点了点头,恍然大悟地说道:"原来我刚刚是昏迷做梦了。"
张导放下碗,对我说道:“不对,你刚才并没有做梦,你刚才是遇到了煞。”
听到张导说我遇到了煞,我的脑子里翁地响了一声,儿时的回忆如同潮水一般向我涌来。其实我小时候就遇到过煞,那一年我才五岁,在我的太爷爷和太奶奶合棺的时候我遇到了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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