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起来,窘态毕露。
宫装少女见我如此,更忍不住,把头扭过来“哧哧”笑出声来。
我后退一步,一时之间手足失措!
宫装少女笑了一声,忍不住又回过头来打量着我。
“难道我做错了什么,还是我............”我在心中暗自揣测。
我道:“姑娘请恕我一时莽撞……莫非我--”
第三章绝色佳丽与椰木果 (第22页)
宫装少女强忍着脸上的笑意,那双澄澈眸子在我脸上一转,“唉!”她轻叹一声,微似怜惜地道:“看来你果然是个不错的人!”
微微一顿,她轻轻拍着身旁石鼓道:“你就坐在这里,我不会怪你的!”
我应了一声:“是!”便走过去,坐好。
宫装少女侧目看着我,说道:“你为什么脸红?”
“我--”我越加地不能正面看向她,聆听之下,大为尴尬!
宫装少女冲着我微微一笑,说道:“你心里有鬼。”
“不--”我窘迫地注视着她,呐呐道:“我只是太紧张了些……”
“不要紧--”
这一刹,她反倒像个懂事的大人似的!
“一个人,只要居心仁正,外表的一切,不必要过分拘谨--你说对不对?”
我内心不禁道了一声惭愧!
“你怎么不说话?”
“姑娘所说极是--我只是觉得惭愧!”
宫装少女一笑道:“你这个人很好--要不然我才不会理你呢!也许你不相信,除了我师父以外,我很少跟外人说话,尤其是男的--别打算我会答理他们!”
一边说,她抬起了一双脚,那般稚气地看着自己的脚尖。
她穿着一双特别编织的软鞋,空花处,露出白皙的足面。
那般的平窄白嫩,纤瘦适度,看上去真有说不出的美!我不觉把目光投了过去!
宫装少女忽然把脚收回来,偏过脸道:“我还想知道你的名字!能告诉我么?”
我道:“我正要告诉姑娘--”
遂即把姓名道出。
宫装少女把他的名字重复一遍,记在心里。遂道:“我名周雨馨,原来随师居住在南蛮以南的十万大山,后来为躲避一个厉害仇家,才迁来这里!”
我心中一惊道:“仇家--?”
周雨馨点头道:“不错--我和我师父就是为了躲避这个仇家,才迁来这里,她老人家为了怕仇人不肯善罢干休,所以平素深居简出,严格管束我不得擅自离开烟霞山,而且在入山各处关隘口,布下了厉害的禁制,一般常人万一误触,只怕非死不可!”
听到这里我心中一惊,周雨馨微微笑道:“当然了,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是碰触不到的,只有像我们这些练气士才能激发禁止。”
我心中虽惊,但也有一丝好奇,虽然说对方是少女,但对自己一见如故,胸无城府地坦诚相见。不过我已明白对方少女正是传说中的人物,关关于这一点,我已无需去证实,无论如何自己得识高人,总是有益无损,心里好不高兴!
周雨馨轻举素手,把散置在前额上的几根散发拢了一下。
她忽然微笑了一下道:“我都忘了--”
说时,随手把背后背着的那个竹篓卸下来,揭开篓盖,探手由篓内拿出了几枚大小如同瓜果似的山果,随手递与我两个。
我接过来,称了声谢!
周雨馨道:“这是我师父在后山‘落雁畔’种的椰木果,是我师傅从南蛮移植到烟霞山的,今年秋初才结的果子,怪好吃的,你尝尝看!”
我拿在手里,只觉得这种椰木果,红晶晶的,皮质是透明的,子形如寒瓜,似冬瓜,长七八寸,径四五寸。他一直在手里面玩得十分有趣,忽然想起经中有云曰:“东南荒中有邪(音“耶”)木焉,高三千丈,或十余围,或七八尺。其枝有乔直上,不可那也。叶如甘瓜,三百岁尽(“尽”原作“昼”。)。落而生花,形如甘瓜。花复二百岁,落而生萼。萼下生子,三岁而成熟。成熟之后,不长不减。子形如寒瓜,似冬瓜也,长七八寸,径四五寸。萼复覆生顶。言发萼而得成实。此不取,万世如故。若取子而留萼,萼复生子。如初年月复成熟。复二年则成萼,则复生子。其子形如甘瓤,少錬(音“练”)甘美。食之,令人身泽。不可过三升,令人冥醉,半日乃醒。木高,人取不能得。唯木下有多罗之人,缘能得之(多罗,国名)。一名无叶。世人后生,不见叶,谓之无叶也。一名绮缟。人见无叶,谓之绮缟。。”
周雨馨扑哧一笑,道:“哪有说的那么神奇,不过对于练功人大有好处才是真的,味道倒是不错,你尝尝看!”
听周雨馨这么说,我就拈起一个,一口就吃下去!
直觉口中满是异香,果肉软而不腻,鲜而不肥,没有几口就吞咽下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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