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究竟是什么来头,看起来也很面生,不像是大腕啊。
看到门外的这个女子,我心里一下子冒出了很多的疑问。
我朝门口走了两步,这个女子在我的眼里变得更加清晰,只见她拥有与落施完全不一样的美。
落施的美可以用现在流行的词汇来形容她,而且现在的女生只要她性别不是男的就可以称为美女了,手机里拍出来的照片和真人是两种感觉,而化过妆和卸了妆的又是两种感觉。现在不是流行一句话嘛,对女人说的最狠的一句话不是在她网购的时候说剁了她的手,而是我卸了你的妆。
但是眼前的这个女子,不施粉黛,给人一种非常清新脱俗的感觉,我想了半天,怎么形容呢,这女子就好比刘亦菲版本的小龙女,看起来非常得高贵,让人感觉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我和这个女子之间隔了约有一步远的距离,我刚想问她她是谁,是这个剧组里的演员吗?
可我的话还没有出口,那个女子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她直截了当地露出一丝微笑对我说道:“我是枝儿。”
枝儿?我的脑子好像突然被闪电击中了一般,一个细节在我的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一幕一幕闪过,前几天我有一次做梦梦到枝儿,不过那场梦因为被张导打扰了的缘故,所以那场梦极其短暂。现在回想起来,那梦里的枝儿就是眼前的这个女子。
我的脑子突然变得很疼,太多太多的东西一下子出现在我的脑子里。
首先最初听到枝儿这个人是在戏中,我们拍的戏有个人物就叫枝儿,她是一个虚拟的人。
接着我的做梦又梦到了枝儿,当时我还奇怪一个虚拟的人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梦中。
但是再看当下,我觉得这世界观快要崩塌了,枝儿不仅出现在了我的梦里,而且还出现在了我的现实生活中。
“许谦。”眼前的这个枝儿叫了我一声,然后看她的样子是要进屋子。
我赶紧给她让开了身子,可就在枝儿刚抬起脚的瞬间,戏剧化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院子里突然窜出了一条黑影,这黑影径直跑到了枝儿身后,死死地咬住了枝儿的衣服。
枝儿被吓了一跳,大叫了一声回过头去,这时我定睛一看,差点没昏过去,那黑影竟然是大黄,就是我小时候养的那条狗。
这条狗绝对是大黄,我不可能认错的,大黄这名字取的时候是考虑到它全身上下都是黄毛,不过大黄也有一丝瑕疵的地方,就是在它左边的耳朵那里是黑色的。我小时候经常埋怨为什么这耳朵也不是黄色的,那样看起来就更完美了。
此时咬着枝儿衣服的就是大黄,它这标记性的耳朵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我也来不及思考这大黄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它不是在很多很多年前就死了吗?
此刻的当务之急就是让大黄松开嘴,它已经把枝儿给吓坏了。
我呵斥大黄道:“畜生,你要干什么,赶紧松开。”
大黄听到我的声音,嘴里还是死死地咬着枝儿的衣服,同时它眼巴巴地望着我,嘴里还发出呜咽声音。
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大黄这幅表情我见过太多次了,小时候我每次只要是吃好东西,大黄就会发出这声音同时眼巴巴地望着我。每次我都受不了大黄这个样子,我准会将手里的东西分一点给它。
奶奶每当这个时候就会教训我道:“好东西是人吃的,不要给畜生吃。”
但我从来没有听奶奶的话,每次有好东西总会偷偷地塞一点给大黄,因为在我的心里它是我的朋友。
大黄仍旧咬着枝儿的衣服不松嘴,我看大黄的表情虽然有些心软,但是这表情似乎是用错了时间和空间,我现在手上可没有好吃的东西。
我见呵斥对大黄不起什么作用,就冲出了屋子,可当我的手就要触碰到大黄的时候,我的手又扑了个空。
再看眼前,枝儿和大黄都不见了,我此时正躺在床上,耳边传来老三的鼾声。
原来刚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我竟然又梦到了大黄,我以为这辈子都都不会再梦到它。
记得大黄刚走的那段时间里,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它,在梦里我给它好吃的,让它回家就回家,让它跟我走就跟我走。
可直到有一天夜里,我看到大黄一直往西边走,怎么都叫不回来,我接着哭醒了,从那以后我的梦里大黄再也没有来过。
时隔了这么多年,大黄再次出现到我的梦里,可我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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