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满,叶惜月下手也是没轻没重的,手上微微一用力,就引来了萧寒洲痛苦的吸气声。
“叶惜月,你想谋杀本王!”
吓得叶惜月急忙收回了手,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王爷……抱歉……抱歉,一时失误……失误,绝对不是有意的。”
“继续。”狠狠的剜了叶惜月一眼,萧寒洲从喉咙处挤出两个字来。
站在门外的云荷,听见里面的动静,恨的牙痒痒。
凭什么……凭什么,叶惜月有什么资格,可以让师兄对她刮目相看。
而她却连接近师兄的资格都没有,叶惜月她不配,不配站在师兄身边……不配!
云荷沉沉吸了口气,压住心中的冲动,迈步离开。
天色渐深,叶惜月满怀心思的搅动着手帕,视线时不时的看向萧寒洲。
“有话便说?”
自然是注意到叶惜月时不时看过来的目光,萧寒洲受不了她那种偷窥的眼神。
“王爷,我困了,想回去了。”
叶惜月上下眼皮有些不受控制的打架,整个人有些蔫蔫的。
“困了,躺床上去睡。”
叶惜月撇了眼身后的床,看来萧寒洲又是不打算让她走了,又想拿她当挡箭牌。
犹豫了下,叶惜月利索的躺在了床上,既然反抗不了,那她也就只好选择接受了。
萧寒洲目光从卷上离开,落在床上熟睡的女人身上,睡的可真是够快的。
“王爷,属下有事禀报。”
夜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萧寒洲瞥了眼睡的香甜的叶惜月,便向门外走去。
“去房。”
“是,王爷。”
“王爷,那日王爷汤药之事,已经查明。”
“说。”
萧寒洲冷声言道,他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赶在他的汤药上动手脚。
“那人带上来。”夜影对着门外一声令下。
随后两名壮汉,架着一位被打的体无完肤的女子走了进来。
“王爷……王爷饶命啊,奴婢……奴婢知错了。”
“听,是你。”萧寒洲瞥了眼跪在地上求饶的听,的确是有些意外。
“不是……不是奴婢,是……是云荷,是云荷姑娘让奴婢做的。”
生死关头,听也不在隐瞒什么,直接和盘托出。
“说,一五一十说清楚。”
男人面上一脸平静,但是语气却阴冷至极。
“是云荷姑娘,想要陷害王妃,让奴婢……奴婢在王爷的药中动了手脚。”
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回答道,眼眸中尽是恐惧。
巨大死亡气息笼罩在头顶,听呼吸都在打着颤,神经紧张到极致,未等在问些什么,人就已经昏死过去。
夜影弯腰上前探了探鼻尖:“王爷,人还有气息,只是昏过去了。”
“拖下去,把人弄醒,去将云荷喊来,本王要亲自审问。”
“是,王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