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林问道：“可是什么？”
“没什么。”
姜林恨恨道：“……你不知道，吊人胃口会被鬼差甩着鞭子抽的！”
章染露出几颗牙齿，矜持笑道：“我不知道。”
“东西你还要吗？”
章染说道：“当年我把它藏在你房间里，现在找到了？”
“没找到。”姜林仔细看了看她的表情，确定没什么遗漏了，便说道：“不过……你确定不告诉我具体位置？我家老宅的安保还是挺出色的，现在不是几年前，再想来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章染微勾嘴角，说道：“你确定？”
“如果你没把握，还是别来了。我不想看见你的尸体。”
章染：“……”
姜林又说道：“就算你的身手足够好，也请不要再来我的房间！”
章染说道：“为什么？”
姜林说道：“你当年出去的时候留下了点东西。我有个师傅，在寺里出家几年了。如果你不懂五行八卦一类的知识，劝你还是老实地把位置交代了。也免得我把你抓个正着。”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就能抓住我？”
“你忘了监控？”
章染皱眉说道：“我当年消除了痕迹，你怎么可能查得到？”
“既然你来过，自然不可能抹去一切。”姜林一脸是灰，但却映得一口牙极白，“砸的钱多了，我自然能找到一两个精于此道的人。虽然只是些片段，但是你和我待了这几年，我能不知道你吗？”
章染叹息一声，说道：“原来我输在这儿。”
“你的技术不是最好，但是过了这么久才被找出来。你已经很厉害了。”
“他们花了多长时间恢复信息？”
“你主动现身后的第三天。”
章染面露诧异：“那不是我藏了东西的第二个月嘛！都过去一年多年了，你现在才揭穿我？！”
“如果你没想再次动手，我是不会去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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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染的背景一直都是白色。
她一身红裙，衬得墙都黯淡下来，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这白色物质看着像一堵墙，但不是。
姜林的基本功学得很扎实，她理解起来也顺畅了许多。
这种墙是高分子化学材料做的，柔软富有弹性，混入某种物质后就会大大增强它的硬度。
一般来说，人力是不可能突破它的。
反观姜林，周遭一切事物都是灰蒙蒙的。便是唯一打了光的她，也是灰一块黑一块的。
不知为何，她房间里还专门配备了一个储藏间，各项目指标之统一，不得不令其怀疑，它直接床的数据。
从前的她不知是不是脑子有坑，在储藏间里备了大量货，也不知其作用。
扫视了其他地区后，姜林还是把目光转向了储藏间。
这地方最乱，能藏的东西也最多。
只可惜，她才翻了十几分钟便不行了。
“我也希望不动手。”章染抬头5°角仰望手机上的珍珠[注]：“可惜有些事不是我能决定的。”
“那你能决定什么？”
章染说道：“服饰、假期、难度，还有我的脸。”
“那什么事你不能决定的？”
“那些都是机密。”
“嗯。所以我在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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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华为荣耀系列，珍珠屏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