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愿让莫桃回刺史府知会祖父祖母一声,她今晚不回刺史府,去韦府住。
春晓现在知道了她和祁夫子的事,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她是为了她。
事实也是如此,才下车,她就丢下一句“我去看看祁伯母。”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
独留她一个人,踩在踏板上,人还没下到地面呢,又被某人抱进车厢里。
车夫还隔老远,就看到大少爷立在廊下,停稳车之后,也不敢出声,栓好马绳,朝大少爷做了个揖,就急急跑开了。
此时,马院里,只余他们二人。
宽大的车厢内,茶桌上的檀香烟雾蜿蜒盘旋在二人身边,珠串门帘叮叮当当作响,藏在暗层里的蚕丝被全被拖了进来。
春晓看着眼前男人的动作,他挽起来的衣袖,露出一截润白的手腕,此时有条不紊的铺平被褥。
春晓莫名觉得不妙,她紧张的吞了口唾,心尖微微发颤,“少,少爷,你,你在做什么,天都要黑了,我们还不回院里吗?”
韦上元铺好三层被褥,又抬手仔细检查了一下门口和窗口,确保没有漏进一丝丝凉意,才坐正身子直视她,缓缓开口道:“不急。”
他越淡定,春晓越不安,看着眼前男人的举动,她简直哭无泪,“少爷,请问,是我不小心做错了什么吗?”
韦上元已经把身上的衣衫除光,只余一件白se亵k,此刻,手正放在k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表面风轻云淡,话里却透着委屈,“晓晓老板现在是大忙人了,都已经想不起我了,为了不被晓晓老板忘记,只能主动出卖se相争宠了。”
春晓现在倒是有些哭笑不得。
这,这,这。
“不,不用了吧……”话没说完,她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韦上元端的那是一个正经,还有心思逗她,“怎么样,晓晓老板还满意你看到吗?”
春晓咽了咽口水,心里默念清心经,但是没用,嘴还是子快,“满意,满意,太满意了。”
俊郎男人此时媚眼如丝,轻轻靠在桌边的动作都自带一g惑,直到看到他脸上那副意味深长的神情,她才反应过来,她这破嘴,怎么就被美se给迷惑了呢?
但是,她瞧了一眼男人腿间蠢蠢动的东西,那么久没做了,其实她也有点想他了。
她咬咬,不管了,牡丹花下si,做鬼也风流,大不了十八年后,她又是一条好汉,下定决心,然后朝着男人扑了过去。
“嗷呜,元元你好se气哦。简直风楼里的小倌还要像头牌。”
而预计美男在怀的,她却扑了个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不解的朝旁边躲开她的男人看去,此时男人已经恢复成冷静自持的模样,正一件一件往自己身上套衣衫。
这男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春晓不明所以,却有种风雨来的不安感,悻悻问道:“怎,怎么了?”
俊郎男人系好最后一个绳扣,睨了她一眼,“晓晓老板出息了。果然nv人有钱就变坏,嫌弃旧人年老se衰,竟是去找起年轻小倌解闷逗趣,怪不得有这么一句俗语呢,从来只闻新人笑,几时听得旧人哭,到底是我这老人不得晓晓老板心了罢了。”
春晓听到他兜头盖过来的好大一口黑锅,好像从中嗅到了一丝茶味儿。
她急忙解释道:“我没有,我不是,你别误会。”
“那是愿愿带我去的,我们只是去喝茶扩宽眼界,我们就点了几个乐师吹拉弹唱而已,什么都没做,真的,我发誓。”
男人似乎抓错了重点,抓住她话里透露出的讯息,“不只一个,居然有几个?果然啊果然,nv人一有钱,真心就不值钱。”
春晓怎么感觉越描越黑,而且,这男人是不是抓住了重点,不应该是她没有和那些小倌有什么事情才对吗?怎么他就记着有几个去了。
韦上元抿紧薄唇,眉头带着几缕哀怨,掀开珠帘,推开车门,下车,然后把里头的人抱到手臂上坐着,大步流星的往上元院走去。
春晓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身上似是被灌进风,莫名觉得浑身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