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打手冲了上来,南雅君不紧不慢躲避着胡乱挥舞的棍棒。
“一群废物,我养你们何用?”庄家见众多的人迟迟拿不下一个南雅君,气得在旁直跺脚咒骂。
可他话音未落,突然感受到一道凌厉的目光。
南雅君手中的剑出鞘,庄家在一旁观战观得好好的,突然感觉头顶一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擦着头皮而过,而后头发纷纷扬扬落了下来。
一息之间,庄家的发型就换成了个地中海,头顶一秃,整个人看起来老了十几岁。
庄家摸到头顶光秃秃一片,又气又惧:“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南雅君提剑就要走。
庄家见自己的打手倒在地上,知凭着这些人的身手是不可能留住南雅君手上的钱的。
现在庄家只能抛弃输掉的那一大把银子,继续完成此次的任务。
庄家强忍着怒意,脸上一瞬间又换成了职业性假笑:“大侠,有事好商量,我也不过是想试试大侠的身手,没想到大侠的身手已经好到了如此地步!”
南雅君没空跟他废话,收起剑就往外走。
庄家咬咬牙,几个箭步跑到南雅君面前拦住她的去路:“大侠既然只爱财,那块令牌对大侠也是无用,不如大侠出个价,把令牌卖给我如何?”
南雅君内心: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爱财了?
“好说,你出九千九百九十九万两,我就把这块令牌卖给你。”南雅君将令牌抛上又稳稳接住,一副洒脱的模样。
庄家面上的肌肉又颤抖了一下,结巴道:“大,大侠这不是为难人吗?”
“嫌贵不买便是,怎么污蔑我呢?”南雅君将令牌一收,语气十分不悦。
“好,我买就是!”庄家牙一咬心一狠,答应下来,“你家住何处?我隔日就让人给你送钱。”
当然,庄家这爱财的性子,是不可能甘心送出这么多钱的!
他已经暗暗盘算着去把令牌抢回来了。
“我是礼部侍郎府上的一个家丁,钱交给我家主子就好了。”南雅君道。
“这……”庄家有一瞬的惊讶,他怎么不知道这礼部侍郎府里何时多了这么一个身手了得的家丁?
见他惊愕皱眉思索,南雅君洋装愤怒:“你不会连我家主子的名号都没听过吧?他可是当今护国大将军的亲弟弟!”
庄家:礼部侍郎不是一早就和护国大将军断绝关系了吗?
这次南雅君走出去的时候,无人再敢阻拦。
南雅君只是随口一说,让庄家放她离开而已,至于庄家会不会派人去抢劫礼部侍郎,就与她无关了。
皇宫内,皇上和喻亲王相对而坐,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十几道丰盛的佳肴,二人正在饮酒。
“皇兄,你糊涂啊!”酒过三巡,喻亲王假装微醉,然后先发制人。
炫帝不知他此话何意,停住喝酒的动作:“朕哪里糊涂了?”
“你赐婚太子与南雅君,南雅君一旦成了太子妃,今后就是皇后,现在南将军手中的兵权愈发壮大。
若是再让他的女儿当了皇后,那岂不是故意增长外戚的势力,这样一来,我们尉迟家的江山只怕要拱手让人了。”
炫帝听了此言,满脸不以为意摆了摆手:“嗨,朕还以为多大点事呢,就这?
这江山是南兄与朕一起打下的,他非但没有把这江山占为己有,反而一直驻守边疆,为朕守江山。这份恩情,朕没齿难忘,就是把江山让给南氏又何妨?”
见炫帝如此佛系,喻亲王皱了皱眉,只能用他最在意的事情威胁。
“皇兄,你以为江山落入南氏手中,他们会善待太子吗?只怕他们会为了避免落人口舌,第一个就将太子给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