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欣爱慕的小陈诗仙,才高八斗,琴棋画样样精通,是翩翩绝世公子。
而陈凡,在她心中不过就是个与黑狗结拜的痴儿。
从小梁欣就对陈凡极度厌恶,这个只会跟在她身后流鼻涕的傻子。
梁欣一把推开两名婢女,疯了般冲到粱邵的房。
她刚推开门,就看到父亲正在钻研陈凡的诗,如痴如醉般。
梁欣冲上前想将诗撕烂,却被粱邵拦住。
粱邵沉声喝道:
“干什么,这可是醉仙楼一手抄录,千金难买!”
他将诗小心翼翼收起,边收边激动地对梁欣说道:
“此人定才富五车,必须将他收入麾下,这对太子是极大的助力啊!”
梁欣脸色极其难看,艰难开口说道:
“父亲,这诗是陈凡做的。”
粱邵表情一僵,视若珍宝的诗也掉落在地,异常震惊地看着梁欣。
他看梁欣表情不像有假,根本不可能拿这件事开玩笑。
他身躯颤抖,死死盯着掉在地上的诗,转头看向梁欣不甘问道:
“此话当真?”
梁欣点了点头。
粱邵瘫倒在地,嘴里不断念叨着,完了完了。
他呼天抢地,直拍大腿懊悔喊道:
“完了啊,我已经答应太子要给他引荐这位小陈诗仙啊!”
“是谁都好,怎么偏偏是他呢?”
“他不是傻子吗!”
任谁都想不到,傻了十几载的痴儿摇身一变成为小陈诗仙。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冲到窗边朝外望去,一张纸刚好飘在了他的脸上。
粱邵扯下纸,上面赫然写着关于陈凡的诗。
他嘴中不断呢喃道:
“原来外面都是跟他有关…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答应了太子会将小陈诗仙拉入麾下,现如今该如何是好啊!
外界都知梁府和镇北王府决裂。
他更不可能拉下脸去寻陈凡。
粱邵急得抓耳挠腮,竟开始胡乱骂道:
“陈渊你死了都要给我摆一道!”
“陈凡你要不是痴儿我们还会跟你退婚吗!”
顿了顿。
粱邵冲到梁欣跟前,抓住她的双肩迫切道:
“欣儿,为了我们梁府的未来必须牺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