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许达看到庆皇诏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费了老大力气,才从陛下那要了三千铁甲。”
“这还没捂热乎呢,转眼就调走一千五。”
许达欲哭无泪。
可见到穿着皮甲的辽骑兵后,最终还是挥手。
“赶紧去给辽王准备。”
如今辽地风险不明,给铁甲终究保险些。
这可是他定好的姑爷,可不能出了岔子。
“许老哥地道。”
秦风不免赞赏一声。
“不过老哥放心,等到了广宁城,这甲都给你送回来。”
许达顿时笑了起来。
“我就说不可能黑了我的铁甲,辽王根本不差这个。”
“对了,辽王战车就在常山城内,坐回去?”
秦风点头。
“这些战马劳累了,顺便再换一批战马。”
“成,我带亲卫跟你一起去。”
辽骑兵休整完毕,秦风与许达坐在马车中,再次踏上归途。
常山城这基本没战事了,留一守将便足矣。
许达亲卫很少,也就二百多人。
至于所需兵马,会去调用靠近辽地的长城守军。
许达是将帅级别的将领,总负责整个长城防线,但每一段的防守,都有各自将领负责镇守。
庆皇即便再信任许达,朝廷的制度也不允许许达长期直接统帅十万兵马。
至于那十万长城守军中,有多少是庆皇的人,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许达很早就追随在庆皇麾下。
如兄弟手足,更如师徒,继承了庆皇的战争思想。
乱云低薄暮,急雪舞回风。
北地的雪说下就下,这支骑兵身上挂着白雪,如同不断行进的雪人。
战车内依旧温暖,秦风摇晃着闭着眼。
许达拉开车况看了眼外面的辽骑兵,不免担忧道。
“他们昨日刚经历生死鏖战,受的伤还没好利索,今日便千里奔袭,能行吗?”
秦风依旧闭着眼。
“这强度还不够。”
在东胡土地上,秦风曾带领他们持续鏖战了八个月,每天都是在杀胡人。
整天杀人,那时候连秦风都差点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