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陈青牛和宋檀儿吃完了剩下麻辣味的兔肉火锅,两人均是感觉非常爽。
他和宋檀儿商量了一下,准备先在南山上种人参。
第二天,他开着全景天窗,可以吹小凉风的三轮车,去市里的百年老字号,回春堂买人参种子。
他路过回雁峰半山腰之时,见一个身穿华贵紫袍,佝偻着背,满头白发的老人突然喷出了一口血。
他身边的一个穿着白色长袍,面冠如玉男子连忙扶住了老者,面露情急之色道:
“爷爷,你撑住,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就在这时,陈青牛将三轮车停在了两人面前,他推门从车上下来,看了老者一眼,开口道:
“肺癌晚期,大出血,你爷爷的已经撑不到医院了!”
面冠如玉男子见衣着寒酸,看起来土里土气的陈青牛挡住了他的路,勃然大怒,对他道:
“你个乡下小子,也敢咒我爷爷,还不快滚,耽搁了他治病,我要你偿命!”
老者吐了一口血,心里有点凉了,他对陈青牛道:
“小伙子,你能一语说中我的病,不知道你能治我的病吗!”
陈青牛淡然道:
“我闻到老先生身上有一种淡淡的药材香味,你若是有金针的话,我有把握治好你的病,没有的话,我只能用按摩术吊住你的命!”
面冠如玉男子看向陈青牛,面露轻蔑之色,很是不屑道:
“你这乡野小子,少在这里大言不惭,我爷爷齐恒乃是市里回春堂的掌柜,声名显赫的中医圣手,千金之躯,岂是你这种土鳖能施针的,你快滚,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陈青牛听到这话,看向齐恒的目光中,闪出了一丝惊讶之色。
齐恒的病让许多著名中医和西医都看过,他们都是束手无策。
作为一个中医,他深知自己的病正如陈青牛所说,已经病入膏肓。
他对身边面冠如玉男子道:
“齐春,不得无礼,从我兜里掏出金针,让这小兄弟给我治!”
齐春见齐恒目光坚定,叹了一口气,从他口袋里掏出一个携刻五爪金龙的檀木盒子,递给了陈青牛,没好气道:
“小子,但愿你能救活我爷爷,不然的话,我不会轻饶了你的!”
陈青牛根本没把齐春的话放在心上,他往后退了一段距离,打开檀木盒子,取出了一根金针,朝齐恒凌空一掷。
只见那一根金针破空刺入了他的天突穴。
齐春见到陈青牛隔空针灸这手,顿时面露震惊之色,呆立原地,呢喃开口:
“传说中的以气御针,不可能,你年龄跟我差不多,怎么可能会以气御针!”
齐恒在感到金针扎进他皮肤的瞬间,一股暖流淌遍了全身,很是舒服。
他从医五十多年,从未见识过如此神奇的针灸手法,看向陈青牛的目光,高山仰止,惊为天人。
陈青牛淡然一笑,迅速闪电,从紫檀木盒子之中取出了四根金针,夹在手指间,再次凌空一掷,只见那四根金针,分别扎进了齐恒的承浆穴,鱼际穴,迎香穴,合谷穴。
陈青牛扎完针之后,对齐恒笑道:
“齐老先生,你感觉怎么样呀!”
齐恒看向陈青牛,惊讶道:
“我感觉肺部暖洋洋的,很是舒服,……老头子我自认为我的医术已经是炉火纯青了,没想到在小兄弟面前,还很逊,真是后生可畏呀!”
齐春见到陈青牛一下凌空扎四根金针的手法,惊的呆若木鸡,不由感到自惭形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