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天真无邪,可爱至极的小鹿,她看到我俩,第一件事就问我,当晚在赵家大院的情况,特别提到了那个老蚌精的内丹。当听到老蚌精的内丹被我咬碎了的时候,小鹿显得无比失望。
我说不好吃,老塞牙,我还张开嘴对她说,我的那个豁牙里还有一块。
小鹿马上对准我的嘴亲来。这哪是亲我,简直就是用她的小香滑舌在我的嘴里找东西。
我正陶醉其中,大概过了几分钟,大浪过来了赶紧把我俩分开,对着小鹿说:“哎哎哎,咋啦,这都不背人啦,唉吆喂,小姑娘都不知道害臊。”
其实现在我也回过味来了,小鹿和她的鹿大仙奶奶都是一路货色。什么神仙指点,什么占卜之术,什么每卦必灵。
这俩骚鹿是想让我和大浪去赵家大院冒险搞死里面的老蚌精,她好捡漏得宝贝。
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故意引我和大浪前去赵家大院。
看来大浪说的对,这头骚鹿不简单。
谁知道宝珠被我咬碎了,她不甘心,还想用美人计的香舌在我嘴里扫点剩货。
不过小鹿的一番舌吻,我算是挺享受,起码劳资的嘴是破处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小鹿从小患有隐形眼疾,眼睛寿命比别人短,现在她的眼睛相当于七十岁的人,再过两年,她的眼睛就会瞎掉。只有老蚌的内丹才能治好她的眼疾。
原来这一切都是俩骚鹿设下的局,只是为了得到那颗老蚌内丹。
不过最后小鹿还是对我千恩万谢,我嘴里那点内丹渣渣算是治好了她的眼疾。
眼看半个月期限一到,我家门口停着一辆警车,特么这算玩完。白筱碧依然还是那个白筱碧。只是比以前更凶更恶。
令人感激的是,白筱碧没有给我和大浪上铐子,这算是在亲戚邻居面前给我留了一点小尊严。
上了警车,我对着老爹说,爹您老放心,这位警察阿姨只是请我去局里喝口茶问点事,我这可是良好市民。
到了派出所,反正横竖都是死,我也不怕多一条罪名,就把老兽医家李子树下埋死人的事也坦白了。面对我的,还是那个高指导员,他微笑着宣布消除我和大浪嫌疑人的身份。
白筱碧瞅了我俩一眼:“幸亏你俩先坦白了,不然我特么还要把你们关起来。你以为之前放你走,就完事了,我一直在调查你俩,魏兽医家大院李子树下埋死人的事,我们早就察觉了。”
听白筱碧说话等于废话,那个高指导才把整个事情解释一遍。
当初我和大浪出了派出所。高指导员把这件事赶紧向上汇报。旧货市场的那颗死人头也被送到市里检验。而且这老高又继续跟踪调查我和大浪,发现魏兽医家李子树下也有一具无头女尸。
经检验旧货市场的死人头和李子树下无头女尸相互吻合,属于同一人,而且还是女人。
旧货市场揪掉黑衣人的毛发,经过检验原来是一只猫的毛发。黑衣人是猫?我和大浪又陷入懵逼之中。感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特大的局。
我们这地方是哪里,是廊坊,天子脚下北京城边。无头尸案基本很少发生。四年前赵家大院老赵头砍死过人,是自己的儿媳妇,人头砍掉了。但是尸体和人头一直没找到。
警方就想比对着具尸体,抱着试试的心态,化验,看看是不是当年赵家大院丢失俞洁的头和尸体。结果发现并不是,但是奇怪的是dna检验却和小赵是母子关系。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把这具尸体送到了省里,经过化验,确凿无异就是小赵的母亲。就是那个所谓疯了走失的赵婆婆。
由此可以证实当年赵家大院死的女尸不是俞洁而是老赵的老婆,也就是俞洁的婆婆,而旧货市场的人头也是老赵老婆的头。
省里顺便也化验了,当年在赵家大院取走俞洁的指甲和头发,竟然发现俞洁的年龄也在四十岁到五十岁之间。和赵婆婆年龄差不多。
当时还传唤了老赵头的远房亲戚赵老太,赵老太听了目瞪口呆。连叫不可能。俞洁那小娘们嫩的都能掐出水来。她的年龄四五十岁,那不是扯淡吗?
接下来就是黄老邪的死,经过警方进一步的勘察,有目击证人通过酒店的窗户看见,黄老邪在酒店的房间似乎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身材发型一看就是女人,他们把那个嫌疑人锁定在一个女人身上。可那个女人是谁哪?又是怎么进去黄老邪的房间,似乎没人知道。
而且黄老邪的脖子并不是被钝器砍断,而是好像被人力扭断。说实在咱们讲的是现实生活不是抗日神剧。什么潜到敌后,咔嚓一下就把敌人的脖子扭断。能有这种本事的人,就是一般的特种兵都做不到。
虽然我和大浪被解除了嫌疑人的身份,但是并没有消除责任。这白筱碧也听说了,我和大浪在赵家大院的事迹。她现在命令我俩正是成为协警。主要负责这件事的协查办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