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谢某从不吃亏,自然是你怎么对我,我怎么给你还回来!”
“如果我不呢?”沈清宁扬脸不退缩地盯着对面之人。
“谢某无拘,只不过你若是想要再入这傅府恐怕就难了!”
可恶!
沈清宁盯着那张张扬的脸,从不知道这样一张自己烧香都求不来的脸蛋此时让她如此讨厌的。
眼眸中映入那张气得呼呼的脸,他挑眉
“我不是个有耐心的”
“取悦我”
盯着上扬的嘴角,张狂又自负,沈清宁几乎都要把后牙槽都咬碎了。
她吸了一气,闭眼,紧拧了一下唇瓣就当是下了个决心。
算了,就当啃狗了
看着她不情愿的模样的靠近,他寒眸微垂
啊
忽然的吃痛让她猛地睁大了眼睛,他竟然咬她脖子。
疯了吧,他在干吗?
沈清宁条件发射似地,抬手就要去扒开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身后去咬她的那个人
身后的人似乎有所察觉似的,她才刚抬起的手便被凌空扣下,
“你”
嘘
呼声的同时,已经带着她的手,半嘘地捂住她的嘴。
同时覆盖过来的手,虽没挡住视线,却已经盖住从鼻梁往下的大半张脸
制止的声音是贴着耳鬓发出的,他吐息的拢香气息让她意思清醒了三分
“傅家那小子还在外头呢,你是想要把他吵醒吗?”
沈清宁把视线往门看去,她这人还在傅家呢,本身女子在这方面就吃亏,更别说她这个微不足道的身份。
万一传出去了即便是什么没发生,也难逃为被逼自杀保住族中所有女子名声的命运,小命都没了,还在什么良人消除原主怨气。
此时她不得不消声
从失神中恢复理智的,只感觉到肩膀上的痛感越发的剧烈。
呃,她忍不住闷了一声
这,疯狗,是不是想要将她当骨头给啃了吧,她已经开始觉得这人在磨骨头,在磨脖子上那处,与肩膀交连的上方的骨头。
就在声音发出的下一秒,抬起的那只手就被放下了,大手顶替了嘘捂的位置,虽没有太多用力,好歹把干扰的声音消声了。
她的声音婉转好听,分明能把人撩拨到另一方速度极快的极乐境地,可惜他现在只想慢慢来,享受这场盛宴。
被狗啃,这样的疼痛,与啃狗相比,她下意识便做出了选择,张嘴往的他手指咬了过去。
她也不挑,张嘴就挑了离嘴角最近的那只,牙槽用力,换都不换直接逮住哪一根手指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