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宁觉得动作是有点冲了,连忙将手往脖子那边搭了过去捏着。
“是吗?”
嗯,沈清宁不去看那双寒锐能看透人心的眼眸,不想分辨他半信还是半疑,她需要时间,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
垂眸掩盖住了自己眸中的情绪,她已经着急,这药什么时候才发作呀?
沈清宁故作姿态揉捏脖子的小姿态,全然落在了他的眼眸中。
她为什么选择那脖子僵的由头,也是有思量的,毕竟那货就像是真的猛兽一般每次都会像咬住猎物的咽喉。
想要接下来不被打扰了兴趣,他会让自己适当地活动一下,例如只是放松一下肩膀。
看着她胡乱无章的动作,他的下颌微微地动了一下,随即便抬手过去。
忽然贴近的手指,她猛地被上面的温度烫了一下。
沈清宁不敢乱动,只是身体条件反射自然地僵着,她已经开始自我催眠似乎,默念直接不过是一个没有感觉的木头。
手指轻微的动作,在脖子上揉着。
他这是学过吗?怎么感觉如此熟练,自我催眠本就不奏效,随着熟练技师一般的手法给脖子的按了一下,脖子已经不再绷紧了。
“可以了吗?”
呃?忽然在耳畔低声,让她垂眼惺忪
可以加钟?谢技师,还真的挺舒服的!
当然,那货长得就十分危险,还带着一个王爷的身份,再说了从楼里听来这人的审问手段就刁钻折磨人。
怎么可能将自己的脖子放心地交给他。
沈清宁连忙将自己的脖子,往后撤回,忙不迭送地急嘴说道“已经好了,就不劳烦您了。”
“那”
感觉到她的靠近,她腾地一下,挪到了床榻的后头,“在等等,再等一会就好了”
沈清宁别脸,不去看那张已经染黑了一快的脸色,自顾地往后。
谢危的耐心,早就在她下意识避推的脸蛋中消耗殆尽,
大手一捞,让她那张别过的脸,扬起正对
“你该不是笨得还在等你那些假药在我体内发作吧”
“你早就知道了?”
沈清宁有种被抓到鸡脚的愤怒,他就是故意的,就像是逗弄到手小动物似的,这样不知道什么是落入别人口腹之中的感觉让她十分的不痛快。
她用力地挣扎着都为能够从怀中拉开与他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