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唱戏的声音如泣如诉,空灵哀婉,仿佛能够直击人的心灵深处伴随着歌声愈发响亮,我满脸惊恐地看到一颗披头散发的人头正从车底慢慢探出来!紧接着,它就像一个毫无生气的提线木偶般,动作僵硬而又机械地顺着车身向上攀爬,最终稳稳地落在了汽车的引擎盖上。
见到这恐怖一幕,我被吓得手足无措,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把这个可怕的东西弄下车去!于是我拼命转动手中的方向盘,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将其甩掉。刹那间,整个车子都开始剧烈摇晃起来,但那个诡异的身影却依旧紧紧黏附在车上,甚至连一丝一毫移动的迹象都没有。
没过多久,她便将自己的身躯完全挪到了引擎盖上。接着,她慢慢挺直身体站立起来,并用充满哀怨与愤恨的眼神直视着我。然后,她又迈开轻盈而细碎的步伐,一边走着台步,一边继续咿咿呀呀地唱着戏腔:"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
她就这样一直不停地哼唱着这几句词,歌声也变得越来越凄凉、哀伤和恼怒。伴随着这悲怆的曲调,她原本乌黑亮丽的秀发竟从发尾处开始逐渐变白,直至整头青丝彻底变为银丝一般
看到眼前这一幕,我惊恐万分,慌乱之中急忙打开车门,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狂奔出去。然而,当我真正下了车之后,却突然惊愕得目瞪口呆——我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已经站在了那道熟悉的小铁门前!难道说,刚刚我驾驶汽车行驶了如此之久,实际上都只是在这座废弃的烂尾楼周围转圈吗?
就在我转身准备逃离之际,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背后袭来。一只冰冷得如同寒铁一般的手,犹如鹰隼捕食时的利爪,死死地钳住了我的胳膊,并以惊人的力量将我硬生生地拖向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伴随着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呀”声,铁门缓缓开启,一个身影出现在眼前。这个人正是我久违多时的李浩,但此刻他的面容却让我感到既熟悉又陌生。只见他面色苍白如纸,双眼布满血丝,眼眸猩红且充满恶意。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阴险狡诈的笑容"你终究还是来了啊,嘿嘿。"
然而,当他的目光移向我身后时,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恐惧和敬畏。他颤抖着声音对我身后的女鬼说道:“主人,您回来了。恭贺主人,今日终将成就这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
女鬼并未理睬他,如幽灵般从门口飘了进来,铁门随之重重关闭。想来,我今日怕是在劫难逃了。此时,我已然放弃抵抗,也不想再做无谓的挣扎了。我回忆起这段日子的点点滴滴,只觉得疲惫不堪,或许,死亡对我而言是最好的解脱吧。这时,我不再恐惧,听凭他们的摆布。
“把他给我弄到祭祀台上去,再把所有人都给我叫出来。”女鬼对李浩命令道。
我一看这架势,还是忍不住地浑身战栗起来。第一次如此真实地面对死亡,我终究无法保持冷静。
李浩走到我面前,如拎小鸡一般抓住我,拖着我往烂尾楼深处走去。女鬼则轻盈地飘在我们身后,时不时传来如泣如诉的唱戏声,伴随着诡异的笑声,仿佛在庆祝着什么。
没过多久,我突然发现黑暗之中好像有几十双闪烁着微弱光芒的眼睛,就像饥饿的狼群一样死死地盯着我看,看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偶尔还会传出一阵尖锐而细微的笑声,那声音令人胆战心惊。
"终于,我们再也不必在这不见天日的房间里受尽苦难了,等主人完成了她的宏图伟业,自然会放我们离去,那时我们便能重新投胎转世了。"
"对啊,对啊,我已经在此处苦候数十年之久,如今总算熬到了出头之日"
聆听着这些似有若无的声响,我似乎对某些事情略有所悟,然而却又感觉茫然不解。从他们的交谈内容来看,似乎这位女鬼需要借助我的力量去实现某个目标,一旦事成,她就会释放那些被她残害致死的人们。
然而,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非得是我?我对她来说有什么特别的作用吗?还有,之前李浩说,如果没有我,他就不会死,这又是什么意思?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跌跌撞撞地向前走着,突然间,眼前出现了一团诡异的绿光。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堆熊熊烧的火堆,火光跳跃,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绿光。火堆旁边矗立着一个巨大的人形十字架,与我在电视上见过的用于折磨囚犯的刑具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个架子的四个角上分别镶嵌着一颗尖锐锋利、硕大无比的钉子。
面对如此恐怖的场景,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涌上心头。难道他们打算将我钉死在这个可怕的架子上吗?想到这里,我的喉咙不自觉地干涩起来,紧张得吞咽了一下口水。
我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目光投向台下。那里密密麻麻挤满了人群,无数双眼睛如同繁星般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凑近一些细看,他们仿佛是一个个黑色的剪影,在这迷蒙的氛围中显得模糊不清,唯有那点点萤火般的眼睛清晰可见。我瞪大眼睛,试图在这群人中找到些线索。借着火堆发出的绿光,我注意到其中一个黑影头顶戴着一顶类似保安帽的东西。毫无疑问,他应该就是失踪的那个保安。
我心急如焚,迫切想要找到李杰,但四周一片漆黑,仅靠那微弱的火光根本无法看清周围的一切。尽管我努力搜寻,却始终无法发现李杰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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