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帝蒂娜刚吃过早餐过来看帝蒂卡,就发现帝蒂卡的状况比昨晚的时候还要糟糕了,连忙握起帝蒂卡的手给他治疗。
感觉到他身上的驶卷使还剩下百分七十的时候,帝蒂娜吓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不是用了能量药水已经稳定下来了吗?
“帝蒂娜,怎么这么早就过来看帝蒂卡了。”大甜甜一脸疲惫地走了进来。
“大甜甜老师,不好了,帝蒂卡身上的驶卷使已经没有了30%了。”帝蒂娜连忙拉着大甜甜的手让她给帝蒂卡检查一下是怎么回事。
“什么!”大甜甜都愣住了,连忙给帝蒂卡检查,发现帝蒂卡的驶卷使还真如帝蒂娜所说的少了,而且还在持续地减少。
“帝蒂娜,你快去找艾格妮丝过来,让她带上能量药水,现在再找不出病因,只能用能量药水先保住帝蒂卡的驶卷使了。”大甜甜急忙说道。
“好!”
图馆这边,艾瑞克和谜亚星还有焰王、陶喜儿几人也在找脸询问帝蒂卡的症状,看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几人都在图馆,但凡有个人去办公室回放一下留影石,也能联想到原因了,只是没有人去关注这个。
“怎么办,脸这边也是无解。”焰王脸上有些气馁:“我已经给帕主任传信了,他在回来的路上了。”
“也好,帕主任见多识广,说不定知道点什么。”艾瑞克说道。
“谜亚星,我们继续在图馆想办法,你去陪帝蒂娜吧,她现在肯定很不好受。”欧趴拍了拍谜亚星的肩膀说道。
“好,那这里就先交给你们了。”谜亚星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图馆。
一个上午的时间,帝蒂卡中毒的消息传遍的整个萌学园,不少平日里关系比较好的同学都过去保健室看帝蒂卡了,还是被大甜甜老师阻止了,保健室才安静下来。
“怎么回事,我才离开萌学园一晚上的时间,帝蒂卡就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从长老会回来的帕主任马不停蹄地往保健室赶去,看到中毒昏迷的帝蒂卡,差点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知道是什么原因了没有?”帕主任连忙看向大甜甜。
“就是不知道嘛!”大甜甜也着急得快要上火了。
“真是奇了怪了,怎么这么突然!”帕主任喃喃自语:“难不成是暗黑魔王做的?”
“帕主任,真的吗?真的是暗黑魔王做的吗?”帝蒂娜听到帕主任的话连忙问道。
“可是要是暗黑魔王入侵萌学园,不应该会破坏结界的吗?”艾瑞克排除了这个可能。
“不对,我不在的时候,预言有没有预言?”帕主任摇了摇头,否定了艾瑞克的话。
“帝蒂卡中毒了,大家都急死了,哪有人关注预言那边。”大甜甜说道。
“我去看看。”帕主任转身回了办公室,萌骑士和帝蒂娜几人也跟着一起去了。
几人一直看着安静播放的留影石,快要失望而归的时候,出现了预言的语言,帝蒂娜脸色突然变得煞白。
难道真的是暗黑之力入侵?
“帕主任,我们应该怎么办?帝蒂卡身上的驶卷使要不是有能量药水的支撑着,早就消失了。”帝蒂娜着急地问道。
“如果是暗黑魔王做的,你们有去找过晚星同学了吗?之前她们有长老不是被暗黑之力打伤了吗,晚星同学都说治疗好了,说不定她有办法,毕竟每个人擅长的都不一样,红月族又是暗黑魔王的死敌。”维多利从外边进来就听到了他们的话,便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对啊,我记得晚星也是疗愈系的,快去找她过来!”帕主任一拍大腿,好像还真听说过。
“主任,帝蒂娜,我去找她们过来。”小芙蝶主动说道。
“小芙蝶,我跟你一起去。”艾瑞克也说道。
“小芙蝶,艾瑞克,谢谢你们,那我们先到保健室等你们。”
保健室里,大甜甜不断地给帝蒂卡检查着身上的驶卷使,越检查越是皱眉头,又看到了帝蒂娜和帕主任他们从办公室过来了。
“怎么样了?”大甜甜一边说着帝蒂卡的情况,一边问着。
“我们刚看了真的有暗黑之力,估计是趁着帕主任他们从电话亭离开时进来的,所以结界并没有察觉到。”焰王解释道。
“艾瑞克和小芙蝶已经去请晚星过来了,看看她能不能给帝蒂卡治疗。”欧趴说道。
不一会,人已经到了。
大甜甜直接上前将状况外的晚星拉了过来推到了帝蒂卡的病床前,晚星一阵皱眉的,看向玖月。
“晚星同学,可不可以麻烦你看看我哥哥,我们实在是找不到办法了。”帝蒂娜连忙上前哀求道。
晚星没有第一时间应允,她本身就是为了红月公主而生的,救人这个事情,除了医治的是红月公主,红月公主以外的人必须由公主同意了才能行动。
“晚星同学?”帕主任疑惑。
“给他看看。”玖月走上前说道,看着驶卷使不断流失的帝蒂卡,他的身上散发着属于暗黑魔王身上的气息。
“是。”晚星点头,这才认真查看起帝蒂卡的情况。
“驶卷使一直在流失,用的是能量药水抑制着,只会是无用功,等能量药水一失效,驶卷使只会加倍地流失,你就算有再多的能量药水也跟不上它流失的速度。”
在晚星给帝蒂卡检查的时候,玖月面色从容地说道,脸上也并无着急的态度。
这个模样不由得让一旁看着的陶喜儿心生出其他的想法,不都是同学吗,帝蒂卡都这样,同学之间的关心和紧张都没有的吗?
“那你知道了,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陶喜儿心直口快地说了出来。
“我又不是未卜先知。”玖月冷笑:“我现在也是第一次看到帝蒂卡的情况,怎么,我现在说出来还有错了?那你们干脆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我什么都没有说。”
玖月也没有惯着他们的理所当然,作势站到了一边,不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