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清水镇里三十多个村子中最大村的村长,沈河自有一点傲气,尽管他也馋那只野猪,却没想过动手抢。
他带着人往山上去,清水村的众人只好跟了上去。
张程连忙带着人将野猪抬下山。
这可是一百多斤肉呢!要是出了意外,他得心疼死!
……
在东山生活多年,相较于其他村民,一花对大东山更加了解,她知道哪里有草药,也知道采摘到的草药如何处理更加完善。
留下张锦南保护其他村民,一花带着陈庆民去了她常去采药的几个草药点。
陈庆民看得叹为观止。
同是清水镇的人,他知道东山的资源有多么丰富,但当真的来到了这里,见识到了大片大片无人采摘,而长得越发茂盛的草药,他惊觉身为镇上的人,也有一定程度的匮乏。
“这些地方只有我知道,你看看这些草药能开多少价,我带着村里的人,大约三天就能采完。”
一花将自己的处理方法跟陈庆民说了。
这会儿西药比常规中药更受欢迎,但买得起的人太少了。
陈庆民思忖道:“这批草药很常见,就是在山里,比外边更大,更有灵气,如果真能达到你说的那种效果,我愿意花一百块收下。当然,这是我能给你保证的价格,医院那边应该能更高一点。”
一花点头,一百块,不少了。
这些草药她摘了拿到镇上去卖,差不多也是这个价。
回去的路上,陈庆民说:“这批草药的钱,你是要分给村里人吗?”
“当然。”一花说:“大家出了力,也该拿点钱。”
“图什么呢?”
她想了想:“春天马上就要过去了,这些草药也不是万年不败的,到了夏天,它们基本枯的枯,干巴的干巴。我看着就心里不忍,还不如拔下来,叫它们发挥自己的作用。”
她对于医学,有一种天然的热爱。如今的一花经历了生死,明白药品的宝贵。
还有一点原因,或许是出于张锦南的缘故,有所爱屋及乌。
她想在张家村站稳脚跟,安稳生活。
两人聊着,走了回去,却看见来了一群人,这些人一花都认识,眼尖的发现了沈冬梅跟沈河。
沈冬梅正蹲在地上看草药。
沈河有些不耐的催促:“还没好吗?”
沈冬梅有些犹豫。
一花走了过去,看见周围的草药几乎都被村里人拔了个干净,只剩下一些特别小特别嫩的没有拔。
张家村的人齐齐站在张锦南身后,望着突然到来的清水村的人,众人面色难掩不满。
“一花,你来了?”
一花点头,就听见身边的人义愤填膺道:“非说我们藏什么宝贝,一花,你告诉他们,我们采的是什么东西!”
一花看向沈河,她能从沈家脱离出来,还亏了沈河站在她这边。
她礼貌道:“村支,是这样,锦南发现了一棵枣树,又甜又脆,烂在树上多可惜啊。我俩一商量,就叫他去叫了其他人来打枣子。没想到还在附近发现了这些草药,就顺便采了采。”
沈河的目光看向张锦南,张锦南抱着手臂站在一边,冲他点头。
瞥见旁边的陈医生,他心中依然存疑,但不好再自作主张。
正僵持着,就听沈冬梅往前一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