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连翊突然想起上次陪连佑川喝酒,眉头拧的更深了。
“你成年了吗?”
“当然成年了!”穆辞推开门,拉起她的手腕,笑容张扬,“我带你尝尝我收藏的酒,比你在外面喝的这些好多了。”
“你自己收藏酒?”连翊有些意外。
“那是当然,我从小学就开始收藏名酒了。”
穆辞带她来到自己的酒窖,里面整整一墙壁,储存了各种精美名酒,其设计给人一种高雅的氛围感。
“这个区域是珍惜葡萄酒,要不要都来尝尝?”
连翊咽了咽口水,上次在连家喝的那瓶红酒,到现在她都意犹未尽。
“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想喝哪个,我就给你开。”
穆辞庆幸今天爸妈不在家,喝多了也没人打他。
连翊点了瓶法国霞多丽,穆辞给她倒上 ,她细细的品尝了一口。
“感觉没有连佑川上次让我喝的好喝。”
穆辞内心翻腾,面色不爽的说:“他上次请你喝的哪个?”
“忘记了。”连翊又喝了一杯,口感不错。
“小疯子你是不是很能喝酒?”
穆辞想起上次连翊拍给他的照片,连佑川都醉成那样了,连翊愣是一点事没有。
“上次你喝了多少?”
“一瓶多。”
“这么厉害?”
穆辞拿出60年代现在价值一百零三万元的白酒,“这酒最烈了,敢不敢喝一口?”
连翊淡淡的抬眸,“你敢吗?”
“你敢我就敢。”
“开。”
两人喝酒喝了半宿,穆辞才喝了两杯,就已经神志不清。
那酒实在是太烈了,穆辞腿都站不稳了,还得连翊扶他回去。
连翊喝了三杯,视线也有些模糊,她酒量天生的好,但这酒确实让她有些上头。
她将穆辞抗回房间,扔在了床尾。
恰在这时,她一个转身,酒劲彻底冲上头,眼皮开始打架,四肢也变得软绵无力。
挣扎无果,连翊干脆一头栽倒在穆辞床上。
穆辞在脚头呼呼大睡,她则望着头顶眩晕的天花板,想着眯一会儿就好了。
于是连翊缓缓的闭上双眼,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半夜时分,穆辞醒了,他冻的手脚冰凉,迷迷糊糊的找被子,结果摸到了睡在身边的连翊。
借着窗外清冷的月光,他看清那张清冷美艳的脸。
连翊眼睛微微闭着,均匀的喘息着,穆辞也默不作声,顶着醉酒后的一脸红晕,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熟睡的她。
他是在做梦吗?
是了,他经常在梦里梦到小疯子。
穆辞脑袋不受控制的想着,他脑袋一热,借着酒劲儿,竟直接吻了上去。
因脑袋晕乎乎,穆辞只亲到了连翊的唇角,伴随着浓郁甘甜的酒香,恍惚间,陌生的潮涌逐渐淹没了神志。
穆辞凑在她耳根,迷迷糊糊的笑着,嘟囔一句:“小疯子,我好像喜欢你。”
话音刚落,他倒下就睡了过去。
在他睡倒的同时,连翊突然睁开了眼,那一汪清澈的眼底,是数不尽的复杂和深沉,像黑洞般吞噬着所有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