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宣辕觉得很搞笑:“喂,药膏,你怎么这么吃馍馍呢?连菜也不打?”,
药膏咀嚼着白面馒头,还用手把嘴巴外面的馍馍往里塞,嘴巴“巴拉巴拉”也不知道在讲些什么。
佐佐木和陈宣辕都笑了。
陈宣辕打趣道:“你慢点吃,又没有人跟你抢。”,
药膏喝了一口水,把嘴巴里的馍馍咽了下去:“我说,这馍馍很好吃的,没有菜也挺香的,老一辈人(上个世纪)想吃都吃不到呢?”,
陈宣辕“哦哦”了一声,凑近药膏:“哎,药膏,让我尝一下呗!”,
药膏两只手臂打直,递给宣辕馒头:“给!”,
宣辕用手掰了一块,放到嘴里嚼了嚼,又吃了一口白菜粉条,才咽了下去,他点了点头:“的确不错,不过很难想象,药膏你竟然能干吃得下去!”,
药膏“哈哈”笑了一声:“这有什么,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身为一个男人,不能浪费粮食。”,
陈宣辕“嗯!”了一声:“你的觉悟非常地好。”,
佐佐木在一旁,双手搭在饭缸上,低着头“鸽,鸽”笑着,已经抬不起头来了。
陈宣辕和药膏同时看向佐佐木,并互相笑了笑。
佐佐木边笑边说着:“你们要不要听听你们在说什么,这对话,简直绝了。”,
药膏和宣辕一愣,把头都扭向同一边:“你在笑什么呢,我们的对话哪里好笑了。”,
佐佐木稳住了心情:“一个说白馍馍很好吃,另一个人就拿起来尝了尝,说味道真不错,药膏竟然还整出一首诗来。你说好笑不好笑吧”,
药膏和宣辕又一愣,脑袋上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对呀,这怎么了?”,
佐佐木便一本正经地说着:“白馍馍不是天天吃吗?再说了写《悯农》这首诗的人是个(此处为贬义词)。”,
药膏和宣辕相互看了看:“对呀,我们都知道呀!”,
佐佐木有些尴尬,就不再笑了:“好吧,可能是我的笑点有点低吧。”,便开始低头吃饭。
药膏和宣辕都浅笑了一声,并摇了摇头。
之后,课间,有一个女生在擦黑板,那个擦黑板的名字上写着“三水”,
那个女生很瘦像柳絮,有些高像峨眉,一件蓝色衬衣包裹着她那似水的玉体,胸前微微隆起(但没有阿晴的大),阳光照在她的身上,仿佛一个圣女。
黑色的打底裤缠在她的腿上,浑然天成,把她那双细腿描绘的淋漓尽致,那粉色的帆布鞋在地上“踏,踏”的,药膏的心也跟着“咚,咚”的。
长长的头发披在她的身上,那一方发帖是美的不可方物,俊的难以挑剔。细线勾勒灵黎指,天降落霞孤晚城,有幸识得云中月,多盼只待与舟同。
她踮起脚尖,那是通往天国的彩虹桥,她撩起发帘,那是沐浴在阳光下的美人,她擦着黑板,那是粉笔字体在等待她的救赎。
在仙雾飘渺间,有一处仙境,那是她的幻术(无限月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