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气四溢的鸡腿,让药膏有些动摇,但药膏还是默默低头写数学作业,阿孔也并没有和药膏说话,就这样度过了漫长而又短暂的课间。
那天,北风呼呼地刮,药膏明白,秋天到了,到了放假的时候了,从窗台在传来阵阵冷风,药膏却丝毫没有动摇,低头写着数学题,药膏明白,过几个小时,自己就要回家了。
阿孔颤抖的身体,双手抚摸着双臂,她惊奇地问药膏:“小药膏,你不冷吗?”
“不冷。”药膏一本正经地回答,
阿孔有些不信,就用手摸了一下药膏的手臂:“小药膏,你身上很暖和嘛。”
药膏的脸有些泛红:“啊,还好吧。”
阿孔有些调皮地笑着:“小药膏,让我蹭蹭你的体温呗。”说罢,她便双手搂住了药膏的胳膊,这时小张也来凑热闹,小张也用双手搂住药膏的另一只胳膊:“药膏,也让我蹭蹭。”药膏有些无语,不过,班主任雪也没有管,药膏的尴尬就这么逐渐消失了。
其实,阿孔也是有体温的,药膏感觉阿孔的双手软绵绵的,也温暖了药膏的身体和心灵。
阿孔竟然还不知足,她直接抱住了药膏的身体,她笑嘻嘻地看着药膏:“怎么啦,小药膏,脸怎么这么红?”
药膏只是笑笑,不知道如何回答,一旁的小张也调皮地说着:“药膏,你怎么了啦,怎么脸比猴屁股还红呢?”
药膏也只是笑了笑,他们三个人就这样子度过了放假前的无聊时光,过了一会,阿孔便放开了双手,原来是她母亲来了。
阿孔的母亲穿着一条黑色长裙,还披着一件红色褂子,穿着紫黑色的高跟鞋,非常地靓丽,阿孔兴匆匆地跑向了她母亲的怀抱,药膏不知为何,眼角有些湿润,仿佛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之后,药膏如愿以偿地等到了他的父亲,他便坐着那辆有些破旧的电瓶车回家了。这次去了一家刀削面店,那家店还有炒面,炒面的味道非常地美味,仿佛是恶魔调的味道。(注:恶魔调的味道是好吃的意思)
回到家后的药膏,忙着洗衣服,当然了,夏天的短袖还是用手洗的方便,药膏也没用洗衣机洗短袖。之后呢,药膏觉得头发也该理一理,就决定明天去理头。
理头的地方也不算远,就在药膏的村里,走路10分钟就到了,每次去理发店都会有1到2个人等着,药膏觉得将来当个理发师也挺不错的,药膏村里的理发店收费也不贵,小孩8元,大人10元,药膏和理发店的发型师比较熟,都是一个村的,而且常到这一家理发店来,所以发型师给药膏优惠,就以小孩的收费标准收费,8元。
这个店的发型师也挺熟练的,给药膏剪的头也挺帅气的,药膏也很满足。
下午的话,药膏的父亲早早就下了班,用那个破旧的电瓶车驮着药膏去县城买衣服去了,毕竟药膏的父亲还是很关心他这个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