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回至家中,一路上皆思朝歌城中神奇一幕,不知不觉便已到家。
马氏上前看其一个笊篱也未卖,一担去依旧是一担回,上前一个巴掌抽在姜子牙脸上,怒骂曰:“真是无用,汝就是饭囊衣架,唯知饮食之徒!”
姜子牙心中有事,正出神间,不意被马氏暴打怒骂,心中大怒,上前欲动手曰:“贱人,焉敢啐辱丈夫!都是汝这女人多事,这朝歌城中却是无人用笊篱,卖一天也是无人买!”
马氏身躯健硕,臀部肥大,稍一推搡,便拿屁股将子牙压在身下,曰:“笊篱谁家不用,自己卖不出,反怪自家娘子,真没羞没皮!”
子牙怒极,俩人语来言去,犯颜撕嚷,扭打在一团。
宋异人听得姜子牙夫妇二人吵嚷打闹,忙走来劝开,问曰:“贤弟,为何事夫妻相争!”
姜子牙脸上一个大红掌印,看得宋异人心中暗笑。
子牙将卖笊篱之事述说一遍,宋异人笑曰:“这就是贤弟的不对了,吾二人兄弟,为何如此见外,难道吾养不起吗?”
子牙拿眼瞅瞅马氏,长叹一声,无言以对。
马氏有些尴尬曰:“伯伯虽是好意,可吾夫妻也需做些生意,岂能老是依赖伯伯!”
宋异人点点头曰:“弟妇之言甚是,但贤弟乃是潜龙,目前只是时乖运蹇,待得时运一到,必乘风而起,或可扬名天下也未可知!汝乃人妻,怎可随意羞辱与他,待他腰缠万贯,地位显赫之时,又会如何对汝?此事极不妥当!”
一番话说得马氏羞愧难当,当下施了一礼曰:“谢伯伯教诲!”
宋异人带子牙至房问曰:“做生意之事,贤弟不甚明了,待吾寻一好地,为汝开一饭店可好?”
说到饭店,子牙想起今日在狂欢节步行街所见,问曰:“今日吾至步行街卖笊篱,却是见到一桩奇事,不知仁兄可否知道?”
异人曰:“贤弟说来听听!”
子牙便将自己所见讲述一番。
“哈哈哈!”宋异人听之大笑曰:“此事吾已知晓,彼时为兄正在茶楼上与人谈生意,自窗口听得吵闹,也便伸头去看,却是未见得贤弟!”
“此事是否确实!”子牙问。
“那茶楼金员外乃是吾至交,人品甚佳,绝无可能作伪,这电视虫必真无疑!而且宝虫之事,朝歌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贤弟刚刚下山,自然对此不甚清楚!”宋异人答曰。
看到子牙似乎对此事兴趣极大,宋异人便仔仔细细将宝虫之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如此说来,云中子道长自异境之中获得此虫,炼制后送与陛下,后虫群逃出,居然和食人柳长在一起!”子牙唏嘘,这事真是神妙无比!
“仁兄,吾在昆仑学道三十五载,对此物颇感兴趣,不知仁兄可愿做一桩买卖?”子牙曰。
“贤弟有可见教,尽管讲来!”异人曰。
“吾听那李三所言,食人柳林据此不远,吾有土遁之术,应可当日来回,吾带宝虫至朝歌,仁兄帮我贩卖,可否?”子牙曰。
“啊!好啊!极好!此事定可做得,吾在朝歌南门有一便房,可做铺面!吾再派一小厮于汝,贤弟尽管去做!”异人也是生意老手,即刻便知这生意可做,当即为姜子牙安排妥当,这生意若成,马氏必不会再有怨言,他是真心替这贤弟高兴。
一宿无话,第二日,姜子牙便去朝歌南门收拾铺面不提。
却说,朝歌城狂欢节步行街茶楼旁,鞭炮声声,往来众人现,此地新开了一家宝虫阁。
此店门楣之上,一块硕大的牌匾早已悬挂妥当,上三个大字“宝虫阁”,那字银钩铁画,笔力苍劲,一看就是名家所。
众人正猜疑此店作何营生之时,地瓜李三出现在门口,他脱去破烂乞丐服,换上一身光鲜亮丽的青色长袍,摇身一变成为店铺掌柜,正笑容可掬地与客人打招呼,满面红光迎来送往哪!
认识他的人不由地惊叹不已,皆慨叹人生际遇就是那么无常!
原来,昨日李三与金员外商定,即刻在茶楼旁边开一家专卖宝虫的店铺,金员外以房屋和现钱五千入股,占股七成,李三以宝虫入股,占股三成,任掌柜一职。
当天晚上,李三连觉都没睡,连夜将招牌赶制出来,将隔壁收拾清理好,将剩下的宝虫放于货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