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既然有这般事,高坎当然就不打算惯着他。
眯着眼睛瞧向马皋:“马教头调教的一手好棍棒,当真是让某大开眼界。”
“不敢,倒叫衙内夸赞,当不起。”
马皋冷眼道。
闻言高坎微微一笑,转而面向林冲:“林教头乃东京十万禁军教头,马教头是太尉府教头,都是教头,倒是有些好奇谁要厉害些。”
林冲眼光一挑,神色有些诧异的瞧着高坎,连忙道:“自是马教头厉害。”
“林教头太谦虚了,某倒是觉得,那也说不定。”
高坎起了心要让林冲杀杀马皋的威风,当然不肯放过,又瞧向马皋道:“马教头以为如何?”
“哼,什么十万禁军教头,洒家没听过。”
果然,马皋闻言直接冷哼一声,全然不将林冲放在眼里。
林冲本来承认马皋比他厉害,已是做了忍让退步,谁想他一点儿情面不讲,如此看轻人,便不由也有了些火气,但还压得住。
高坎立即在一旁拱火道:“如马教头所言,倒是觉得林教头徒有虚名了?”
“倒叫衙内省的,徒有虚名还得先有名,听都没听过的,哪里来的虚名?”
“马教头可省得,林教头乃是某的朋友。”
冷不丁的,高坎眼睛一眯道。
“衙内好交朋友,倒是什么人都看得上。”马皋冷笑道。
此时林冲的脸色已是十分难看,目光瞧着马皋,冷冷道:“说来马教头倒是自视甚高,该有一身好本事,林某不才,倒想讨教一番。”
“凭你也配?”马皋嗤笑道。
高坎接过话来,淡淡道:“都是朋友,以和为贵,这样吧,两位教头既然有心,某做个添头,这里有一百两散钱,两位教头切磋一番,谁胜了,便算某请他吃酒。”
说着,又似笑非笑的看着马皋:“马教头心高气傲,该不会真要下场,又退却了吧?”
“当洒家是谁,会怕他?”
马皋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怒目直视高坎一眼,又看向林冲:“姓林的,来试试。”
“正要讨教!”
林冲也是二话不说,直下得场来。
场中众人见状,正是操练得心乏意懒,不想动弹的时候,有好戏看哪里没有兴致。
连连的,给二人腾开了地方,各自围城一圈助兴叫好。
二人一左一右,对面而立,林冲抱拳拱手:“马教头使得什么兵器?”
“区区之徒,需使什么兵器,洒家空手就够。”马皋十分傲慢道。
“倒要看看真假。”
林冲脸一沉,胸中怒意被彻底激了出来,摆开架势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