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胆小女喘着粗气,前言不答后语的说着那间厕所的事,但由于她说的有点太混乱,再加上她之前的表现,众人都以为她是不是在骗人,不信的走开了。
虽然胆小女很气,但是她也是没有办法,毕竟之后的路还要靠他们。
她刚要跟着一起走,只见肩膀上一双温暖的大手,拍了拍她,道:“跑了那么久,累了吧,你可以现在这休息一下,我们先去看看别的地方,这里很安全,我待会会回来找你的。”说着朝她投去了一个安心的目光。
要说胆小女现在还相信谁,那就只能是眼前的这一位了,她冲着他点点头,安心的坐在位置上。
学长慢慢的走出化学教室,等真正关上门的那一刻,笑容逐渐诡异,嘴里不停的念叨:“第一个”
之后几人又去了几个地方,不过传闻只是传闻,一点闹鬼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只看到了唧哩哇啦的大学生。
突然暴躁女感觉自己真的想要上厕所,再不去自己就要尿出来了,可从刚才到现在那个胆小鬼还是没有跟上来,是不是已经被吓得跑了,也不知道,不过现在自己真的很急啊,男神也在这,自己要是岂不是太丢脸了。
这时一个声音传了出来:“你怎么了吗?有什么是可以跟学长说”
说着关切的目光向她投来。
暴躁女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刚想否定,就听见眼镜男的嘲笑声道:“你还嘲笑别人,看你的样子是怕鬼吧,连尿急都不敢去,还笑话别人,自己就已经很搞笑了。”
暴躁女气的恨不得冲上去暴揍他一顿,但一只手拉住她道:“你怎么不早说,我陪你去,我在门外等你”
说着露出焦急的目光,就好像怕鬼又尿急的是他一样。
暴躁女本来设想过很多很罗曼蒂克的情节下自己和学长之间这这酿醸,但是谁也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情节下。
正在她想着如何化解尴尬时,一个若隐若现的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队伍里之前吓人的男生瞬间兴奋起来,一股脑的往上窜,而一旁戴着眼镜的人鄙夷的看了一眼暴躁女,也跟了上去。
暴躁钕磁市区也不是不去也不是,进退两难。
学长看出了她的不安和尴尬,拉着她的手走向了那个他们已经去过的厕所
‘第二个’
时间慢慢的走着,转眼已经来到了清晨,微微亮的天边,点点亮光倒映在血红的地板上。
从远处一声声‘哒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只见一双脚踏在还没干涸的血迹里,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血迹里一部手机里,他慢慢的蹲下身,在血里面把那部手机捡起来,擦了擦,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朝正前方点了点头,随后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而他的身后个影影绰绰、摇摇晃晃的人型从血迹里一个接着一个冒了出来,跟着带路的人一点一点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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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我又开始做梦了,但这次的梦好像不太一样,我好像来到了一片大海之中,轻轻柔柔的水面,虽然不错,但死人也是会做梦的吗?就在我想着的时候,一双看不清的大手死命的把我往最深处按去,我快不能呼吸了,我不停的挣扎,手到处乱抓,可是没有一个人听得到我的求救,最后我放弃了挣扎,渐渐的也不再求救,在下落的最后一刻,我看清了,看清了她的脸----池颜,我一生的仇敌”
“嗬嗬~”楼子钰一屁股坐了起来,就像是每一个做噩梦惊醒的人一样,满头大汗,心脏狂跳等等心脏狂跳?
楼子钰左手摸向心脏的位置,感受这里面唯一还保留的跳动的感觉,这种感觉虽然很平常,但对于他现在的情况来说就很新鲜。
楼子钰就像一个找到玩具的小孩一样,手一抬一放的来回动着。
但下一秒他的隔壁却传来一句无语的声音
“你还是孩子吗?玩够了没?”一个童音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楼子钰转头一看,只见一个肉肉圆圆的熟悉小孩子一脸不屑的捏着鼻子,问他。
虽然是一脸不屑,但配上他的身材和他的脸型,完全是换了一个感觉,楼子钰强忍着笑意,捏了捏他的脸蛋,道:“你这是在做眼保健操?”
小孩鄙夷的呸了一口,道:“你那只眼睛看到我这是眼保健操了?”
楼子钰抱着逗逗他的心态,指了指自己的两只眼睛。
小孩气的直接慢慢站起身,一个飞扑到他身上,不停地掐着、打着,嘴里还哼哼唧唧道
“你再说一遍,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幸幸苦苦的看着你,零食不能吃、觉不能睡的看着你,你一醒来就给我一个大头槌,人家的鼻子好痛,你居然说我是在做眼保健操,你这个没良心的”
小孩绵软的小肉手,打在人身上就像按摩一样,楼子钰也不着急哄他,享受着他带来的按摩服务,不过在享受的同时也在他的话里找到了关键词:他看了我很多天、我好像是没死、他的鼻子痛是因为我
此时就在楼子钰还在思索时,眼前闪着亮光的屏幕发出了一声‘嗒’的声音,就像是水滴落在了平面上一样。
楼子钰抬头看去,只见眼前的屏幕上一个男人伤心欲绝的低着头,一滴眼泪正好滴落在了他怀里人的脸上。
楼子钰下意识的摸了摸眼泪低落的地方,就好像现在那个地方正有一滴泪滴了上去一样。
“你要哭了吗?”随着画面声音的暂停,软糯的声音响了起来。
楼子钰茫然的看了看前方暂停的画面,又低头看了看不再动弹的小孩,道:“为什么要哭,我的泪早就流干了,不是吗?”
小孩在楼子钰的怀里调转了方向和姿势,手直直的指向画面中的人影,小手又又做了个放大状道
“你看,你脸上有泪痕还有眼泪,你别想骗我”说着手就插在腰上,傲娇的说着
楼子钰看了眼屏幕,双手捏在他的脸颊上,肉肉的非常有触感,随后就往外拉,一边拉一边说:“我说了我已经忘了哭是什么感觉了,我没有哭,那是那个人的眼泪滴在我脸上了,知道吗?”
肉肉的脸在即将被拉成大饼脸前,断断续续地说:“知知道了,你快放开,你再不放开,我就放狗了。”
楼子钰被他的言论气笑了,又捏了一下,才放开,道:“上次我就忘问了,不是只能看第一视角,你这都成第三视角了”